来,又殊途同归地被她揍得鼻青脸落。
她对付他们就跟砍瓜切菜似的,简直堪比教令院和启蒙班比赛题。
“还有谁?”荧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和汗, “我赶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对付这些普通人,她就算不动用元素力也完全足够了。
若不是要想办法通过达达利亚的征兵考,她也不想和这些年轻人抢风的…就算赢了也不太光彩,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过于悬殊了。
“好、好猖狂!…不过人家就喜这样的!帅死了!”
对面不知谁陶醉地叫了一句,但很快被另一个人打了。
“你个娘娘腔死一边去,兄弟们,大家一起上去死她!让这个细的小娘们见识真正至冬军人的雄风!”
这个人…光是面相看起来就很猥琐。
“哈哈!哥哥说得好,这样的女兵我一个人能打十个!”
有人狗地附和。
“呸!谁跟你兄弟们,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脏东西冲着人家小同志吠些什么呢?这位同志,我拳突然有些,先代你收拾了这堆腌臜玩意!咱俩一会再好好比过!”
不等她看清是谁在说话,对面就混战成了一团。
“大伙不就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你这疯女人怎么还趁机上纲上线搞对立!小心以后嫁不去…呃啊——!你还真打啊?!”
……
胜负已分,最后一场比试结束。
这届的冬都军区新兵营兵王便由此诞生了。
“你很厉害,我认输,这次是你赢了,恭喜。”
这位豪的少年军人即便输了比试也不失气度,荧向来敬重这样的对手,立刻友好地上前与她拥抱:“你也很,刚才那招使得真漂亮!我差一就没躲过。”
说来惭愧,刚才她想着对手都是些没有神之的小年轻,打的时候也就没怎么专注,一门心思全往看台上飘了,险些被这位一拳击飞,还是凭着本能才自动躲开的。
不过也是托她的福,荧免去了最后的那几场车战,只需要和她一个人打擂台。
对方同样地回抱了过来,谦逊:“哪里,和你相比,我的战斗经验还是太少了,以后有机会在训练场上遇到还希望你能不吝赐教,就是…不要再像今天这样放了,我们认认真真地打一场。”
“抱歉…我次一定好好打……”
…原来被她看来了吗?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都怪看台上的那个家伙——实在是太惹了。
她的视线又忍不住开始往那边飘。
达达利亚坐在看台上旁观了这场大斗的全程。
“伊戈尔,斯捷潘那老家伙不是一直抱怨说没有好苗吗,你待会领那个兵…个的那个去给他看看。”
这一届新兵平实在是太低了,他连亲自场的兴趣都没有,也就最后那场稍微有看,看来还得继续加大练度。
吩咐完了之后,达达利亚只是略略朝场上抬了抬,某个尖的家伙就立刻殷勤地一路小跑了过来。
“官,我合格了吗?”
荧趴在看台的护栏上气吁吁地仰起看他。
看在她这免费陪练被得这么狼狈的份上,达达利亚的心总该好了吧?
他穿这衣服真好看,要不是顾忌这里人多,她真想直接把他扑倒在看台上为所为。
…嗯?
荧疑惑地瞪圆了睛。
达达利亚脸上的胡茬不见了,的肤又恢复了平时细腻光洁的状态…什么时候跑去刮的?
她像猎犬那样用鼻嗅了嗅,果然,空气中隐约还能闻到一淡淡的剃须味……
狗鼻闻什么呢?
达达利亚盖弥彰地用手迅速扇了扇周围的空气,发现怎么都无法驱散掉自己上那薄荷味后,他恼羞成怒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走,还不忘回冲她趾气扬地达指令:“…愣着什么?跟上!”
…早知就不买带香气的剃须了!
“前面就是生活区了,宿舍和堂在那个方向…你问那栋建筑?哦,那是映影院,看映影不要钱的。要是想听音乐舞可以去广场,晚上有很多年轻人聚集在那里搞联谊派对……”
前往办公室的路上,达达利亚也不回地走在最前面,跟在他边的那个陌生青年军官则地向荧介绍起了军营的各公共设施。
“伊戈尔,你话太多了。”
提到联谊,达达利亚终于忍不住开了。
青年军官似乎和达达利亚很是熟络,被他说了也丝毫不怵:“官,人家小同志刚来咱们这不得多了解了解况,您也不希望她晚上迷路不小心闯男澡堂吧?”
“谁她…去哪去哪。”
这就算是默许他继续往讲了。
青年自称是这里的政委,他曾不幸在达达利亚刚愚人众那年担任过他的指导员,没少帮他闯的那些祸。即使在达达利亚得到上面提成为执行官后,俩人关系也一直不错,逢年过节还会互寄贺卡…没想到今年居然还能有机会在同一个地方共事,他都不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留意到伊戈尔上几缕显的银发,荧由衷夸赞:“您这发真时髦,是特意挑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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