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湘晚了一步站起来,忽然问:“谢柯的死真是意外吗?”
姚珹站住脚,停顿两秒才侧过。
客厅里灯光并不算明亮,他和她都有一半在影中。
他的目光沉向黑暗。
然后,他说:“你有这样的怀疑很合理,但这分真相我也不知,如果你想知,就要自己去找答案。”
黎湘轻轻“哦”了声,对谜底并不执着。
再说到底真相如何,与她接来要的事也没有关联,是不是意外又怎么样呢,她要的只是权。
姚珹再度抬脚,临上楼前又:“对了,明天午带你去见个人。记得把时间留来。”
黎湘,却没有问见谁。
直到姚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她才坐回到沙发上。
她的手碰到他放在旁边的西装外,他坐过的位置还有温度。
她将外拿起来,打算带上楼,外的兜却掉来一个小号首饰盒。
她没有多想,打开盒看了,是一对款式复古的珍珠耳饰,而且看这两颗珍珠的光泽度应该也有些年了。
唯有背扣是改良过的,显得新一些。
黎湘又仔细看了看,在耳饰的底金属面发现一个字母“x”,是手工印刻。
她正想着,要将外和首饰盒一起拿上去,趁着姚珹还没休息。
就在这时,楼梯那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黎湘意识抬,来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姚珹,他已经换了居家服。
她走向姚珹,并将东西递给他:“你的衣服,还有这个。抱歉,我只是好奇,打开看了。”
姚珹拿走外,笑了:“没关系,耳钉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
“给我的?”黎湘问。
姚珹:“经过一家古董店刚好看见,我想你会喜。原来扣有些松动,这是刚改好的。”
黎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谢谢。”
姚珹又是一笑,再次转。
没多久,黎湘也回了房,洗漱完便坐在梳妆台前,拿那对珍珠耳饰反复端详。
新的扣不会松,也不至于太,尺度刚好,时间佩也不会累。
她对着镜试了一会儿,又从衣柜中挑选这一季新款,其中有一件法式连衣裙最适合,外面还可以一件外。
没想到正准备上床睡觉前,靳疏的电话打了来。
黎湘接起电话,刚“喂”了声就听到他的兴师问罪:“去法国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黎湘解释:“只是来几天,而且我是来躲风的,知你忙,就没打搅你。”
“呵呵。”靳疏怪气地冷笑,“你自己去的?”
黎湘:“和姚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