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温偏,对于稚柔的大侧来说是不小的刺激。
封疆犹豫了一会还是拿了一只避上,羞涩地翕动着,他扶着慢慢往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变为负值,元满从去的那一刻开始就张着嘴开始气,饱胀让她说不话,只能伸手去车的床单。
封疆闷声息,天知他忍得有多辛苦,这些日他没有一天不想这样,将她压在,让她乖乖对着自己张开双,然后把她得浑泛红,最后她说他,只给他之类的话。
这躁的年轻男孩才会的梦容,在无数个寂寥的夜让他拥有了一条又一条濡的。
“宝贝儿,乖宝,放松,还没全吃去呢……放松,唔,满满乖乖……”封疆着她的哄她放松,希望她尽快适应。
“不行……呜呜,好撑,不去……好撑……”太久没有被的小今天很害羞,元满被饱胀的觉得要疯,哭喊着要他去。“去,不要……不去……”
封疆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另一只手在她的尖上,疏解她的张:“不动,宝贝儿,我慢慢的,可以的,你可以全吃去的,之前都可以的。”
“我可以去的,宝贝儿……可以的……”
看着她因快而泛红的脸颊,封疆控制不住低去吻她不设防的睛,他哑着声音开:“满满,乖宝,你知不知,你到底知不知……”
元满脑很,已经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面对问题她还是意识地发疑问:“嗯?”
封疆握住她的大,嘴贴在她的脸颊上,闷声开:“知不知我有多喜你?”
随着这个问题尽没,元满被得小声叫唤,想要抬起将上的男人开,可是这个动作却让小变得更,封疆几近失控,着气拍她的,声音又又凶:“不准夹,再夹一会把你坏了……嘶,太了……”
封疆低低地骂了一声脏话,扶着她的开始送起来,压着她,听她小声呜咽着说舒服,听她一边一边说他,封疆决定在今晚将这些想法全实行。
汗津津的贴在一起,得要将人化一般,元满缩在他,双被抬压向,男人的闷哼声随着腰的节奏溢,实的腹一装在柔的上,封疆住她的小腹,受着自己将她一次次地穿,这快让他发麻。
不够。
本不够。
“喜不喜?”
“喜吗?”
问题没有得到回答的封疆有些不兴,压着她将往更的地方,太过分,元满声音都叫尖了,缩着往上躲,她躲一寸,男人便跟着挪一寸,誓要着她求饶一般。
“喜不喜?嗯?喜不喜?”封疆使坏,声音跟随着的动作而加重。
模棱两可的问题,只能得到模棱两可的回答,元满的声音被得细碎:“有……唔……爸爸,太里面了,轻,好涨……”
对于这个答案,封疆不满意,于是变着法地折腾她,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混合着她难捱的哭声和时的息,的望着他加速,封疆将她压在,随着最后几次,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