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团伙中卧底的警员,一个接着一个失去了音讯,从今天开始,需要全警员留意这些同僚们的讯息,在办案的过程中,时刻注意,有没有他们的踪影。”
“卧底行动已经有了一定成效,在得到犯罪团伙心窝后,我们将开展清剿行动。目前失去联系的有,鹤市范围的蝎、榆树以及鸦青,海市范围的莺、黑獾……”
靳时雨不由自主地伸手摁了摁自己的太,神微微一暗,思绪不由自主地浮想到谢臻上。打心底讲,靳时雨对于卧底这件事没有太意外,有些事放在警局里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只是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讲,这次打到明面上来讲,就说明可以酌开始准备收网。当初靳时雨询问谢臻,是不是还是警察,就是在怀疑他会不会是在卧底行动,但现在无论是谢臻的否认还是警察局这边的说辞,都对不上。
他心比原来更沉了。
当时拍卖场的消息,也是上面透的风声,大概率也是里面的人传来的消息,当时谢臻不知,甚至还陷其中,答案是什么,不言而喻。
会议结束后,靳时雨被沈京昭喊住留了,局坐在沈京昭的边,手指间不断地着钢笔盖,时不时用笔端了桌面,发轻微的敲击声,不过几,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他将笔收好,脸上严肃:“你们聊,趁开工之前解决。”
局的影逐渐消失,靳时雨注视着他离去,将拧回来,盯着沈京昭,静静地等待着他开。沈京昭将自己的领带拆,常年挂在脸上的和善笑容收敛起:“你最后一次见到谢臻什么时候。”
“昨天。”靳时雨答得飞快。
“昨天?”沈京昭镜片的睛微微眯起,严厉地扫视着他。靳时雨被这样的神看得火大,不满地挑了挑眉:“是啊,昨天。”
“靳时雨,有些话我不想挑明白来说,但是你自己心里明白清楚。我需要联系他,给我他的新联系方式。”沈京昭对他的不满视若无睹,伸手掌,神平静。
靳时雨被他这通逻辑得差发不火,一肚哑炮窝在心里,一瞬间甚至不知说些什么。靳时雨呼了气,嗓里像是被什么糊住了,蹙着眉别过去:“我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你昨天才刚刚见过他,你跟我说你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靳时雨一抬:“……再说一遍,我没有,并且他也不会再主动联系我了,我找不到,我也不会去找他。”
“我有我自己的事该。”靳时雨定定地补充,说话间隙隐约停顿。
他该的事是什么,坐在这个会议室里的人,大概没有一个人会不知。沈京昭知,谢臻知,靳时雨也心知肚明。有些事,明明知自己应该去,明明知自己必须去,但真到了那个关,不他是多么韧、备勇气,可到了临着的最后一步,依旧会发怵、犹豫。这件事可能是天大的大事,也可能是微不足的小事,甚至不需要人迈那么明显的一大步,对于靳时雨来说,让他彻彻底底意识到,谢臻已经站在他的对立面,就已经是一件举步维艰的事。
曾经拼命追逐的人,在某一个瞬间,和他背而驰。
靳时雨见面前的沈京昭莫名哑了,没有说半个字来,只是静静地盯着他。靳时雨用同样冷漠、平和的神望向他,直到沈京昭率先坐不住,整理着衣衫慢吞吞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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