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学姐的白月光是我 第29节(2/3)

第29章 登对

闲谈之间，两人行至正厅，打理茶楼的服务生打望见黎以白，当先迎了上来，一面为两人斟茶，一面笑：“黎小来了，您先坐着喝盏茶，我去跟沈说一声。”

来人穿着一月魄的及膝棉麻裙，其外宽松地笼了一件羊衫，云鬟雾鬓的发用一支木簪随意挽着, 与这间茶馆好似浑然一，从到外都透着闲雅气韵。

待女人走近，黎以白唤了一声，“沈姨。”

黎以白也不辩驳，从容：“您若愿意开嗓唱一曲，又岂会没生意。”

再送上了一碟糕，服务生就匆匆走向了后院。

黎以白微微扬眉，看着楚渝：“沈姨年轻时是燕市戏剧院的台

“您客气。”

寥寥几张还显于外。

她对方才沈卿的那句“登对”有些好奇，只是到底不便细问, 目光来回梭巡了一圈，落在黎以白上后，便又恍然明了地笑了一。

就在此时，风雨忽静。

楚渝闻声看过去, 就仿佛见到了墨丹青中的仕女从画里走。

沈卿嗔她一，“这是说我没生意呢？”

听二人谈话，楚渝有些好奇，“沈姨会唱戏？”

沈卿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问：“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戏？”

黎以白略一颔首，“有劳了。”

大约打量过四周后，楚渝收回视线，看着桌上摆的那盆凤尾竹，心里无端理解了古代那些文人雅客的闲适，于是弯着嘴角笑了一。

楚渝看的剧虽不算少，但对戏曲却了解得不多，仅有的一些戏曲知识也是从古代音乐史课上学来的，回来到这样古朴雅致的茶楼，一时生了些兴致，也就多打量了两。

茶楼里人的确不多，除却她们以外也就坐了两桌，戏还没开始，大家都在悠闲地品茶吃心，后院有一池荷塘，冬日叶凋零，只送来些许清风，伴着外间檐角滴的积雨，佐茶倒也颇有滋味。

沈卿来到桌旁坐, 却并未当先与她闲谈, 而是对着楚渝看了一会儿, 随后弯着尾一。

“六年没见，挽云的小姑娘都已经落得这么惹了。”

听她颇为熟稔的语气，楚渝好奇：“学以前常来这里吗？”

“嗯，登对。”

黎以白微微笑起来, 向楚渝介绍：“小鱼，这是我母亲的好友沈卿，也是这间戏曲茶楼的老板, 你叫她沈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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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约定的一默契, 让楚渝禁不住微微弯了眉。

黎以白笑说：“夜里要去江边看灯，小朋友喜静，思来想去您这里便很适合消磨时间。”

沈卿似乎很喜她，拈了一块糕递给她，笑：“年轻时唱过几曲，现在早就丢了本事了。”

“嗯，茶楼的老板与我母亲有旧。”

“来听戏的人少，平日老板通常不开戏，只将这里当茶楼开着，除非自己想听了才会开几台。”黎以白微微笑着，“今天她恰巧想听戏，我就带你来了。”

许是茶楼的氛围实在闲适, 又或者沈卿自来便让人到松泛, 楚渝并未觉得拘谨，自然地随黎以白喊了一声，“沈姨。”

今日她着绿袖白衫, 黎以白恰好便穿了白袖绿衫，只不过是墨绿大衣和府绸白衬衫, 看起来沉稳里透了些随的慵懒，恰如其人。

一袅娜影自后院行来，掩去些许光影，宛若压着岚烟细雨的低懒嗓音随之徐徐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