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靠开马甲一统天下 第278节(2/3)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您再好好想想！”徐伯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痛苦又绝望的东西，“殿，求您再好好想想！”

“别急，徐伯你先别急。”卫修竹极力宽着他，“我再想想就是了。”

惊鸿一撇的图案在记忆里被找、放大，让人脑发昏，浑发冷。

听到卫修竹的话，徐伯里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殿确定……一般无二吗？”

他迟疑地问：“这是怎么了？”

过去的太与殿的是那般厚，他不愿说这个秘密去破坏两人之间的兄弟谊，可如今的太与殿早已决裂，殿若还沉溺于过去，必然有生死之危。

他将案几上的一张纸往前推了推。

“殿啊———”

他与卫晔相看两相厌，怎么可能关心他每天穿什么用什么？

卫修竹心中泛起直觉似的不安，他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一自然而然的防备来。

满脸灰败的徐伯抬起来，他张了张嘴，竟然说不话，最后才从嗓里挤一磨砂似的嘶哑声音：“殿……您……您认识这块玉佩吗？”

徐伯跟了卫修竹这么多年，从未主动要过些什么，也很少像现在这样乞求的姿态。

“这枚玉佩的主人当年曾救我命，为了报答他，我听从他的差遣，来到了殿边。”徐伯顿了顿，仿佛是在整理思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他吩咐我尽力看护殿———只要殿不生不臣之心。”

将卫修竹带到了徐伯的居所后，便自觉地退走。门虚掩着，卫修竹推门去，屋没有灯，窗牢牢地闭着，视线所及一片昏沉，只能看到案几后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

“我当年留在您边，并非于怜悯或奇货可居，而是奉了太的命令。”他仰与卫修竹对视着，“这枚玉佩……便是当时的信。”

烛光照亮了室后，卫修竹看到徐伯的脸，被他吓了一。

昔

徐伯画的图纸并未上，只用墨笔勾勒了纹路，他却能准确说这枚玉佩上的细节：

他将那张纸拿得更近了些，在脑海中细细描绘纸上的纹路，过了一会儿，他才：“我想起来了，今日卫晔上佩的，便是这枚玉佩，只是青白的玉，却偏偏了红绳红穗。”

若不是今日与卫晔面对面地坐来谈日后他所拥有的势力的归属问题，他也不会去过多注意卫晔。

“殿，您再好好看看———”徐伯用嘶哑涸的嗓音，半是乞求半是急迫地询问，“这个玉佩———究竟是不是太的？！”

他这样反常的状态，让卫修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知的事，并且这事，还与他有很大的关联。

“好像在哪见过？”他看向徐伯的方向，“这块玉佩有什么问题吗？”

徐伯跪坐在地上，他的脊背已经弯曲了，发丝里掺杂着霜白，更显狼狈，他仰看卫修竹，昔日那个冷里的小小孩童，如今已成刚毅俊朗的青年了，原来……竟已过去这么多年了。

“殿所见的这枚锁形如意纹玉佩，必是边缘浅青而中心白，刻[命]二字……对吗？”

卫修竹几乎是意识地反驳：“我整天看他的玉佩什么？”

“殿———”徐伯看着他，就如同注视十多年前在冷角落里用防备神看着他的孩，“这个秘密在我心中埋藏了十多年，我本想守着这个秘密，直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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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修竹拿起那张纸，纸上画着一枚锁形如意纹玉佩，玉佩让他觉得有几分熟。

“这是怎么了？灯都不？”卫修竹随抱怨了一句，然后自己从袖中摸火折上蜡烛，又在外面罩上了纱罩。

卫修竹着这张纸，纸的边缘已经被他了褶皱：“这枚玉佩，到底有什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