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在脚尖上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于是一直盯着,不肯挪开视线。
在她不算熟悉的璇霄面前,她可以放声大哭,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心里话,但面对着她一直朝思暮想想见的人,她却忽然变成了锯嘴葫芦,什么都说不来了。
【你们俩倒是说句话呀,急死我了!】小啾在意识空间里扑腾着翅膀,【怎么地上是有吗?把你们迷得五迷三的?!】
它难得地恨铁不成钢:【赶说话呀!!】
在它的促,祝凌呼了好几次,才开:“阿英……”
这一声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地上忽然开始落雨了,这雨落在阿英的手背、膝,开一滴滴不规则的圆形。
“阿英……”祝凌忽然上前几步,倾抱住她,无论什么时候都巧言善辩的祝凌,这一刻忽然觉得词穷,“对不起……”
“你好过分,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阿英没有像之前一样嚎嚎大哭,她只是默默地着泪,黑白分明的睛看着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没有不要你。”
如果她真的不想见到燕国的故人,她就不会用乌虚这个甲带队过来。
“我知你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阿英说,“我不问你。”
“但你不要再丢我了。”她回抱着祝凌的手缓缓收,“一直在这里等待,好难过的。”
“你次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她的声音里现了一细微的颤音,“很久都不理你了。”
“好。”祝凌承诺她,“我保证,不会再有次了。”
阿英其实在来的路上有一肚的话想问,她想问哥哥、或者说究竟是谁?她想问她会不会带她走?她想问为什么要变成另一个人?她想问……她想问的很多很多。
可这时,她忽然觉得都不重要了。
她一直知是个有秘密的人,但无论她有多少秘密,都是她的亲人。
她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已经很好很好,足够幸运了。
“您找我有什么事?”
将一屋好奇的目光关在后,璇霄看向宋兰亭。
宋兰亭将手中用布裹着的条形品递到他面前:“归原主。”
祝凌伸手接过、拆开,了一把她极其熟悉的剑———剑明亮如秋,剑上的纹如层层叠叠的云雾,灵动而飘渺,属于日升的位置,云雾形成了两个篆字[璇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