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昙昼没有说破,但他心里很清楚,池醉薇的伤,分明是被人打的。
伍睿杰的死讯传来后,她又开始挂牌接客了。
见杜昙昼跟着鸨母后走向她,忙放琵琶,迎了上来。
鸨母不满地横她一:“说的什么话?有客官愿意来找你,你不好好迎接,还问人家怎么又来了?怪不得没有客人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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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伎回来了。
梧桐馆开门生意,来馆寻的客人自然什么样的都有。
杜昙昼告诉她:“我想让你国舅府当一段时间的侍女,替我打探府里的况。”
“……哦!”池醉薇用帕遮了遮,“我、家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脸了,公别见怪。”
杜昙昼想了想,说:“这个月我已经把你包,需要你跟我离开梧桐馆,为我一件事。放心,此事绝对比你在馆的活轻松多了。”
杜昙昼摇了摇,劝她谨慎,将各利害悉数告知。
了绣房,池醉薇惊喜:“没想到你还会来找我——找家,家真是意料之外。”
此事说来轻巧,却不是没有危险的。
不说打探况需要多少应变之能,单说池醉薇的份,要是被乔府的人发现她是伎冒充良籍当侍女,就是活活打死也是无罪的。
池醉薇脸上有几瘀青,脖上还有一浅浅的血痕。
门外突然传来闹的人声,就在杜昙昼和池醉薇说话的当,梧桐馆里的姑娘听说她都被人包了,纷纷跑来看闹,想知是谁这么财大气,看上了馆里最不受迎的乐伎。
杜昙昼给的数目她估计是相当满意,都是哼着小曲离开的。
警告地瞪了池醉薇一,鸨母拧走了。
池醉薇却没有改变主意,她笑了一,轻描淡写:“就算是我在梧桐馆被人打死了,对方也是无罪的呀。”
毕竟天底,哪里还有比梧桐馆更可怕的地方呢?
不一会儿,池醉薇的绣房门外就站了一圈人。
池醉薇本来正在榭弹琵琶,被她一嗓喊得人都懵了,呆呆站起来。
池醉薇一愣,问是什么差事。
“公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但池醉薇几乎没有思考,就答应了来。
鸨母兴采烈地拿了钱,笑得枝颤,引着杜昙昼往池醉薇的绣房走,隔得老远就喊:“醉薇!赶收拾东西,跟客官回家去!”
杜昙昼:“我与她有话要说。”
没多久,就连邬夜雪都从楼走了来。
若是碰上那些蛮不讲理的,两杯黄汤肚,就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动辄拿最势弱无依的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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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定睛在她脸上仔细一瞧,扬起眉尾,问:“你受伤了?”
鸨母识相地说:“明白明白!妈妈我这就走,公您自便!”
“家愿意。”
鸨母听到动静,跑来赶人,其他姑娘都被她哄走了,而对邬夜雪这块店里的金字招牌,鸨母的态度要温和许多。
跟在她后的丫鬟,手里捧了一件衣服,看起来像是邬夜雪要送给池醉薇的。
“夜雪,客官正在醉薇的绣房
第57章 莫迟喜的就是他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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