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都不?他没有娶妻?”
杜昙昼心想,这描述怎么那么像……
杜昙昼又:“你把他昨夜过的事、见过的人和去过的地方,事无细,全都向本官重复一遍。”
“姜粉?候古难会厨?”
“不错。”杜昙昼再次问向候古的小厮:“本官问你,你家老爷在缙京可有仇家?”
杜昙昼暗自摇,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尸上,突然,候古袖上的一抹黄痕引起了他的警觉。
“没有!老爷不仅没娶妻,连朋友都很少,也没有什么嗜好,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城东的铺面。府里人都说,老爷本不在乎什么儿女,钱才是他最看重的东西。”
“手矫健,惯用直刀,一招毙命,不留任何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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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迟表严肃,目不转睛注视着候古的尸首,似乎想从尸上看什么。
那天晚上,他带着小厮了府,先是去了趟鸿胪寺,不久便来了,又让小厮驾车去了木昆所在的驿馆。
小厮说的话,和京兆府尹在来的路上对杜昙昼说的经过基本一致。
斗,就被杀了。
凑到鼻一闻,嗅到了的姜味。
一直不发一言的莫迟忽然开了:“这黄的粉末固然蹊跷,但在我看来,此事更像是仇杀,不如从候古边的人开始查起。”
午休起来,接到了几封送到府里的信,看完以后,让家从库房里找来了好些个贵重的金银玉石,放在了锦盒之中。
小厮想了半天,苦恼地说:“老爷很少和别人打,没听说得罪过谁,要是在生意时结了什么仇家,他也不会告诉我们这些人。”
小厮吓得都了,扑通一声倒在门槛边上,还是府里的护卫听到了响动跑了过来,才把他扶了去。
那天早些时候,候古去了一趟城东的店铺,中午时分回到府里,用了午餐后便睡了。
他抬眸望向莫迟。
一见到地上主人的尸,连忙闭上睛,转过不敢细看。
护卫毕竟胆大,刀一步一步走到候古边,在他脖侧摸了一,才发现候古已经断了气。
杜昙昼伸手一抹,抬起手来一看,见指腹上蹭到了少许黄的粉末。
“过了一个多时辰,小人看都已经亥时了,老爷房里的油灯还亮着,以为老爷是睡着了忘了熄灯,就推门去了,谁知一抬就见到老爷——老爷的面朝躺在地上!”
杜昙昼问他:“本官问你,你家主人平素还会厨房吗?”
小厮还在后怕之中:“当时小人吓得走也走不动,是家带
那这姜粉究竟从何而来?难是凶手不小心留的?以此人行事之迅速谨慎,会犯这样心的错误么?
院里院外的仆从们都围了过来,可谁都不敢走到主屋里查看。
京兆府尹赶忙让衙役把候古的贴小厮找来。
小厮回忆:“昨晚老爷回府后好像有张,屋檐的瓦当被猫踩了,只发了一动静,老爷就生气了,把房前屋后服侍的人训了一顿,还让我们值夜的时候警惕些,小人就一直照他的吩咐守在门外。”
“回大人的话,当然不会!”小厮眯着睛低着,不让自己看到屋的尸首:“我家老爷腰缠万贯,光厨就请了八个!他平常连后院都不,更别说厨房了!”
最后从驿馆直接回到府中,了主屋,直到死,再没来过。
“你是如何发现他尸的?”
小厮就等在主屋外,衙役一招呼,他上就跑了上来。
杜昙昼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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