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安地叹了气,低把视线瞥到一旁。
则南依思索之余,杜昙昼一边像背着什么咒语一般念念有词,一边照某规律摆放好了六枚火药。
则南依半信半疑,她命令众死士将每火药的引信牵扯至一。
“现在呢?”则南依着气问杜昙昼:“我的火药该派上用场了吧。”
“当然不知,否则我早带人杀了他。”
在邪朱闻的寝殿,那又怎样?我死后定化为厉鬼,日夜折磨他,让他睡觉也不得安生!”
“未必就是死局。”杜昙昼突然发话了:“只要夫人能为我来六火药,也许我就能还给夫人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
在那况,以他对邪朱闻的忠心,他真的会把王结构图给大承人吗?
他好像对这里的构造非常熟悉,殿之后,只左右扫了两,就绕过殿的人骨王座,轻车熟路地走到了西面的墙角。
王是由辛良族负责修建,又有辛良遥带人加固过,若说这世上最熟悉邪朱闻寝殿构造的人,唯有已死的辛良遥莫属。
她的衣襟上全都是血,方才她勇猛地冲在最前面,不知杀了多少敌人,自己却毫发无伤。
“一、二……”他中念念有词,应该是在数殿中的圆:“就是这里。”
只是……据说辛良遥是被乌石兰识破份,迫不得已才逃回焉弥。
杜昙昼:“那就请夫人带人将每火药的引信扯到一,到那时,我自会带夫人去见邪朱闻。我曾经答应替夫人杀掉邪朱闻,这个承诺到今天依然作数。”
“还请夫人稍安勿躁。”
因为提前准备好了相当的引信,所以没过多久,六火药的引信就被汇合在大殿中央,刚好就在邪朱闻的人骨座椅脚。
杜昙昼来到左数第四木后蹲,取一火药,安置在西南边的墙。
更重要的是,到现在好像还没见到乌石兰的影,如果邪朱闻和国王都没有死,他们这次的行动不就完全失败了?
布置好火药,杜昙昼平静地迎着则南依忧虑的目光走过来,还问了她一个问题:“你知邪朱闻此刻在何吗?”
“现在呢?”
他还是和刚才一样,在放了一火药。
之后,他往大殿西北角直直走去,一边走一边数步数,在数到第三十五步的时候,正好走到一圆方。
则南依一开始还真被他唬住了,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咂摸味来。
则南依越看心中疑窦越,她跟在杜昙昼的脚步后,奇怪地问他:“你怎会对邪朱闻的寝如此熟悉?连我都没来过几次,你是怎么知的?难……是乌石兰——”
“是我找大师算的。”杜昙昼转过,认真地回答她:“你听说过中原的算命师傅吗?焉弥也有差不多的人吧?我们大承国师名为卜黎,据说他法力通天彻地,连国运都能占卜,何况是邪朱闻的寝结构呢。”
杜昙昼没有回答,走到王座右侧的一张桌旁。
则南依望着杜昙昼已经远去的背影,翻了个不合时宜的白。
杜昙昼背着装有火药的包袱,推开殿的门,径直往摄政王正殿走去。
则南依心想,就算辛良遥真的把王的所有设计都告诉了中原人,只凭这小小的六火药,真的能帮他们逃生天么?
死士首领敬佩地看向则南依,似乎颇为赞佩她的勇气。
“什么算命,什么国师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信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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