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门时很熟练了,甚至很小声地关好门,才踏进屋。
城市里的人家虽然好密集,但没有鸡鸣狗吠,四四方方小小屋子将人关起来,倒更让凶手有安全感。他走进屋子摸索着研究屋室时,格外的慢条斯理,不急不缓。
大概也因为这样的事他做得多了,早已不觉得恐惧。
深水埗石硖尾的屋邨各间都很狭小,虽好过以前的棚屋,却也如鸽子笼一般令人窒息。
但这却方便了凶手,他不需要东奔西走,就轻易找到住在家里的6口人。
一个在沙发上,一锤子锤塌脑壳,人连尖叫也无,就离开了人世。
凶手未停留,才转身就到了一间屋门口,推开发现是小小的卫生间。再推开第一间?,便是主卧,一步迈进去,膝盖就顶到床,挪两下一摸索便找到三个圆脑袋,一人一锤,如果有人挣扎想叫,就扯上被子捂住头,再来一锤。
他经验已经很丰富了,人被锐器刺杀,如果没能一下致命,或许还能扑腾一下。
但钝器砸头,就算一时没能死掉,人也砸晕了,总归不具备什么威胁,就像上岸的鱼一样,扑腾不了几下子。
他关上卧室门,打开灯,见这间小屋里的确再没生人,便关了灯出门,又将这屋关好了。
绕过有月光照进的厨房,他顿了下,先走进去,拉开厨房找到一个冷面包,撕开包装吃两口,比馒头轩软,比馒头甜,就是不太顶饱,他于是又拿出许多剩菜肉食,又从冷冻柜里拿出一块儿生牛肉,放在水池里缓好。
有条不紊地做完这一切,他才转出厨房,走向房里最后一间屋。
小侧卧里老两口大概才哄睡孩子,尚未进入深眠。
有人走进,老太太拉了下被子,低声问:“仔仔睡着了,怎么又来看?别又吵醒他呀。”
凶手立即循着声朝着人头方向锤了第一下,但循声显然不如摸到头再砸那么有准头,一锤砸在木枝床头上,发出一声顿响。
老太太骇得哎呦一声,忙转身一把拉开灯。
凶手被灯晃得闭了下眼,锤子却仍盲目向前狠狠锤下。
老太太才转头看过来,一锤便砸得她额角凹陷,捂住头倒下去,她才看到手中的血,人便栽倒下去。
凶手适应了亮光,回手又在拿起老花镜要戴的老头脑袋上锤了一下。
只要一锤砸死了人,他便不再多锤一下。
他只为杀人,不为泄愤。
确定两个老人死透,他转头走到婴儿车前,低头看了会儿婴儿。
小baby果然睡得很沉,灯亮了,三声顿响也没能吵醒。
凶手在身侧衣服上擦了把脏手,轻轻摸了摸婴儿肉嘟嘟的面颊。
小baby大概被他指腹粗糙的茧子磨得不太舒服,咕哝两声,凶手忙抽回手,又忍不住低头看着小baby傻笑了一会儿,似乎很喜欢孩子。
但这时他肚子咕噜噜叫,只好关灯关门步出这屋,走去厨房在锅里放了水和盐,把牛肉丢进去,没有章法地炖煮。
牛肉要煮好久,他又吃了一片面包,转出去到客厅沙发上寻找第一个被杀害的少女。
女孩子还未死透,偶尔喉咙里咕噜一声,发出被血液呛住般的古怪声音。
凶手走到她跟前,似乎对她当下温暖、柔软,又乖巧不会挣扎大叫的状态很满意,蹲在她身边先摸了摸她,亲了亲她,又开心地看着她笑了一会儿,才伸手去脱她衣裳。
少女睡前似乎才哭过,眼角面颊尚有泪痕,长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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