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房主,女况等信息。
脑里似乎有个声音在提醒她,这些信息里有对她有用的东西,但她就是捋不顺思绪,找不到这个灵。
烦躁的挠,责任在这个时刻全化成压力,使她难以克制的心慌。
抬起,钟表指针指向八三十八分,凶手一般在凌晨两三作案,那么如果凶手今天会作案的话,距离那个时间,就只剩六个小时左右。
诺大的区域,无数社区,无数住,警方真的能在凌晨2前找到凶手吗?
更何况,王sir还在纠结如果夜了他们仍要继续追捕搜查,很可能被投诉扰民。
说不定不仅捉不到凶手,还会被官训斥,市民们的愤怒最后很可能转向警方……
家怡用力抹了把脸,站起来在会议桌边踱步,大脑仍在飞速思索,将今天会议上提到的容全回忆一遍,连同心影像也努力回想……
不知过了多久,家怡仍忽然歪,刷刷刷在本上记录:如果凶手不是走窗,还是要走门呢?
静静沉思了十几分钟,始终一动不动的家怡忽然抬起,珠轻晃,显然是在速思索中。
方镇岳抬看着她,却不敢打扰。
家怡这时想起自己大学时曾尝试过去租房独居,但因为预算有限,只能租那一栋房分隔成三人家的假独栋,而且还是低楼层。
由于跟陌生人住得很近,附近租又多是打工人,动很大,甚至还有一个看起来好像从来不梳的青年住在她隔,那个人总是神涣散、没睡醒的样,常给她带来不安。
那会儿每天晚上放学回到租,她都担心在她不在家的时候,会有坏人潜到家里,像电影中那样藏在衣柜里或者床底,趁她睡觉的时候杀她、她,于是总要查看过所有柜和床底等可以藏人的地方,再反锁门才觉得安心……
猛一气,家怡眸光凝住,望向方镇岳:
“岳哥,凶手有没有可能趁白天受害者不在家的时候,潜到受害者家里,藏在床底或者衣柜中,等受害者睡后,再来行凶?”
这样的话,就算受害者家里有防盗窗,睡前在门前个冰箱,不也无济于事吗?
方镇岳猛一冷气,霍地站起。
“不能家家的搜……”难不仅要在附近没有防盗窗的人家窗摸一遍指纹,连附近所有人家的门也要摸一遍指纹吗?
“能不能大喇叭过街广播?就一直念【凶手现在可能正在市民家衣柜、床潜伏,等你睡后行凶。请市民拿着武,有防备地检查衣柜等所有可以藏人的所在。】还有,也念一【请家里没有装防盗窗的住,查看家中是否有凶徒潜,在窗好防范布置,多摆放阻隔凶手潜的】这样行不行?”家怡挑眉主意。
“脆挨家挨敲门吧。”方镇岳沉思了一会儿,果断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