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不敢置信就这么一个人躺在那里,madam易居然可以看这么多信息。
怪不得!
怪不得是神探啊!
“你的意思是说,男死者的死亡地是在车行。”方镇岳再次。
“是的,如果离开了车行,他应该唤回自己的衣服,至少把这间外脱掉。”家怡指了指沾满鲜血、前有【钱记车行】logo的外,“而且凶手很惊慌,连这有重要提示的衣服都没有给死者脱掉。”
“……”乔治再次在本上记录,神逐渐亮起崇拜他人时的光。
在他还在判断【死者为一男一女】的时候,madam易已经判断凶案现场了——就是钱记车行喽。
了不起!
“岳哥,你再看另一尸。”
家怡起走到女死者这一侧,又蹲,继续:
“与男死者截然不同的是,她穿着的衣服很休闲家居。尤其,男死者里面穿着衣,外面穿着工作服外,那么还说明,他死前在比较冷的环境,车行开阔的办室外环境,很符合这个侧写。
“但是女死者穿的却是单层薄纱衫,不仅家居,还很清凉,也是单薄舒适款,显示着她生前是在很温的环境里,比如有电设备的家里,或者床铺被窝里……
“由此可以看,两名死者生前,应该是在不同地的。”
“两个犯罪现场。”方镇岳皱眉,陷沉思。
“而且,许sir刚刚判断,凶手杀死两个人,使用的凶也是不一样的,一个是钝榔,那么我们几乎可以推断,男死者就是死于车行,凶也是车行里的工,凶手很可能是车行里的人,或者来修车的客人之类。
“而女死者却是被掐死的,且留在脖上的指痕上并未发现油污等,任何与车行相关的痕迹。”
家怡暂停顿,别有意地抬看向大家。
“……”乔治抬起,皱眉不明白易家怡这个停顿,是在暗示什么。
“?”梁书乐同样疑惑表。
连蹲在尸边的许sir也一脸迷茫。
只方镇岳在略作思索后,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是说,这是两个案?”
“是的,岳哥!”家怡双眉挑,睛亮起,果然还是岳哥懂她,“至少,我们不能排除这可能。
“毕竟,除了抛尸在一外,两尸几乎没有其他关联。
“而抛尸地又是谁都可以来的公园,也并非什么被遮蔽过的地方,谁都会发现,谁都可以把自己杀人后的尸抛在这。”
边上正勘察的陈光耀挠着走到跟前,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易家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