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他就已经要跪不住了。颜西柳漠然地想。腰酸麻不堪,后几乎失去知觉,如果早十年,兴许还能让人玩个尽兴。
在这突如其来的窒息中,腔绞着埋在的和疯狂搐起来。
颜西柳眨掉里的生理泪,微微塌腰,分大双,像不知廉耻的发的畜生一样迎合后人猛烈的动作。
祝栖迟在他绷如琴弦的侧腰落绵密的啄吻。
罪魁祸首双臂环着他的肩和腰,满心痴迷地轻闭的桃。颜西柳推了祝栖迟一把,那是个表达排斥的动作。女人不在意,将他轻柔地放到双人床里,迭起被和枕让人半靠在上面。
还在不停震动,颜西柳行动迟滞地转了个,由坐姿改为跪姿。随他的移动,几缕粉白的顺着缓缓,贱而糜。
仿佛被作为纯粹的对待、被毫无怜悯地穿,颜西柳大脑里唯一存在的只有这烈的、说不是剧痛还是绝快的受。
仍于不应期的凄惨地吐淅沥,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清。那是另一。他被了。
解项圈铁链的脖颈与双腕迭着数量可怖的血痕,祝栖迟托着他的腕,用消毒巾轻轻抹了一遍,欣赏了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放回他侧。接着换了无酒的巾,往拭疲和绽着一朵艳红的。
赤而的心被冰凉的东西拂过,颜西柳瑟缩地蜷了一,旋即被住。祝栖迟伸指尖去挑逗那朵微微翻一的,着它轻碾,又用虎牙去磨他的首。
他浑,有一瞬间几乎失去知觉,要不是有祝栖迟帮助本无法离开那滩脏污。
颜西柳最后是被念动力托到另外一间卧室休息的。
换成跪姿,铁链没有解开,男人前倾的就失去了支。一双手在后掐翘起的丘,又又,嗡嗡震动,红不堪的圈被指甲掐着,不停把玩。
祝栖迟一边笑一边暴地侵犯他,白皙柔的手压那时不时鼓起的腹。颜西柳的后吐了很多,变多,红绞在假周围过大的结节上,被野蛮离的力拽一截,颤巍巍地坠在外面,鲜红滴。
的假又一次快速贯穿,将里面的向,直到腹鼓起一个鲜明的凸起。椭圆形的小东西里面装着劲的达,猛烈地翻搅离结不远的,在看不到的地方,翻起白沫,和不知何渗的血混杂,接着被假扯来,滴滴答答地往。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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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对脑海中盘旋的暗念回应,祝栖迟往男人侧狠狠甩了一掌。
他张着嘴,却发不声,又是痉挛又是摇晃,向前倾倒时扯到了咽。
颜西柳跪趴在床板和墙形成的夹角里,只能听见模模糊糊地听见从自己双中的嘶喊。听起来那么荒,又很像哀求,但无人理会。
他被得丧失了最后一底线和尊严,被成一个纯粹的、用来满足和施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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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来,我要从后面你。”
男人一声不发,像是失去对的知。
婴儿拳大小的在后,又住翻的心中央,冷冰冰地、毫不留地将其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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