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女人将颜西柳抱到落地穿衣镜前,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念动力环住一边脚腕,把一条向旁边拉开。
太了。太满了。太多了……他发僵,后吃的东西形状如同象鼻,中间凹,前端巧妙地弯起,糙而生地刮过前列,同时激起和痛楚。
糕的尖角,上和鼻尖都沾了一抹白。
她的肌肤光柔得像霜一样,他走过去,想要抱她,被一只手轻轻阻止。
他一了好多。打在她的大侧,黏糊糊的。祝栖迟没,只是将假完全,再惩罚地全去,把尖和金环在嘴里,用力地。
祝栖迟开比基尼背带,将油抹峰中央的沟壑,奖励颜总裁品尝自己夫人的味。
脸颊猛地偏向一侧,旋即被扣,渗一血迹的角也跟着被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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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将腰间的带扯开,浴袍一褪。剩一半的糕上的油被抹向男人的、腰窝和小腹。
“唔…唔……要去了……”颜西柳里那层薄薄的雾气被撞得化作泪珠落,搭在祝栖迟腰后的手虚弱地抓握着,溢一串要哭不哭的鼻音。
颜西柳叫不声了。倾泻一空让他疲力竭,但望又重新燃烧,酥麻和疼痛连在一起,使不应期加倍难受起来。最柔的地方被穿了,腰只能无力地跟着而晃动。一抵抗的可能都不存在,只能哭泣着被动接受。
男人被在圆几上,后背贴冰冷的玻璃。她很快地他,也是油,肚脐方立刻鼓起微妙的浑圆弧度。颜西柳的腰先是拱起,然后又无可奈何地塌了去,整个人开始轻轻地颤抖。
男人被掐着抬起脸,勉瞥了一穿衣镜。这几年,颜总裁已抵达个人权利、威望和荣誉的峰,每句话都举足轻重,很少有人再敢直视那双看似温和的桃,了解他过去的那些人也所剩无几。
祝栖迟丰满的房贴着他,肤还沾着盐粒,尖蜻蜓般过沾着油的。油被人的温化了,黏腻油,散发砂糖的甘甜。
颜西柳忍着越来越蓬的望遵从她的命令,双无力地在侧,圆桌被渗的和了一片。他闷哼着,尾音低颤,睫微,角通红。她伸手抚摸他的面颊,手像温昂贵的瓷。
腹起一个块,男人立刻浪叫声,嗓音沙哑放。置了达的假开始振动,祝栖迟也跟着前后移动,浅浅一,接着去,拓更,快要碰到结。他被晃得中津牵银丝,挂在嘴角,靡不堪。她像蝴蝶一样骑在颜西柳上,双手扣住肩膀,不停向贯穿。
透亮的明镜将里面的风光映得一览无余,赫然映着只被她拉开稍微一就会媚叫着发的狗。无论披上多么致华贵的外,都掩盖不住镜中人骨里的放。
总裁太贪吃了,不仅吃光了油,又咬了咬比油颜更的,立刻被训诫地扇了一掌。
祝栖迟垂首亲吻他无力闭的。结上动,被盯准咬了两,得到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呢喃,一连串大脑好像被坏时才会发胡言语。
镜里的红艳艳的,生吞了一大的,得小腹鼓一团异样的凸起,着嗡嗡撞击激起的声。不知是还是
“总裁大人,颜叔叔,你快看啊。”她愉悦地命令。
去后她就停住不动,指尖抹了油去拉扯他尖的金环。那儿很早以前钉过一个,又拆了去,现在是新的,恢复期没过多久,拨还有轻微的刺痛。女人只给他低度的刺激:轻轻地,搓,叫他伸手自,但不允许。
两人在齿间换油香甜。她多给了他几分钟享受这最后的温存,接着一路冲他,将的搅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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