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东西黏在,布满牙印的也有,饱经蹂躏,依然靡艳地立着。
祝栖迟拿了一块糕,慢条斯理地抹在他的颈窝、尖、被把玩得布满青紫指痕的腰窝,手指又在油里搅了搅,向已被撑到极限的腔里。
“嗯!快坏了…七七……不要了……求你……”
脖颈被凶狠地咬着,颜西柳瞳孔涣散,大大地着气。脑里一片糨糊,却可以清晰受到女人去的手指正抠某个让人死去活来的。恳求声低得几乎听不见,只让人觉得凄惨,后面转变为快要断气似的呜咽。
祝栖迟摸着大的前列,刚挨到就觉怀里的人弹动一,再挤压一圈,就收获猛然抬的、神志不清的哼唧,好听极了。
她俯在他颈后,慢慢咬那块被舐得红的肌肤,呼错间,嗅到雪松被碾得糜烂后散发的腻人清香。
颜西柳被到浑痉挛着昏过去,得停不来,仙死。来的时候他又了一次,快要空的挤一样吐少许。女人伸手去前端涨红的,他就又哭叫起来,声音像被碎了一样,嘴里些骨的破碎字句,最后变成不成调的。
他恍惚地注视着落地镜。随着的离开,黏白的正从开的往外淌。葱节似的手指探来,着微微翕张的圈,怎么,充血胀的腔都不肯合拢,反而依依不舍地纠缠她的手。那么贱,活似个求不满的婊。
祝栖迟转到前面抱他,一手放在男人的脖后面,一手他半不的黑发,五指将其往后梳,形成好看又顺的波浪。她抚摸他的发和光洁饱满的额,然后吻了他。
那是没有一丝恶意的、周到又温柔的吻。颜西柳闭上睛,享受她的双轻轻他的双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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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吃吗?”
一个小时后,在床上蜷成一团的男人低低地问。
用巾手的祝栖迟眸一:“颜先生这么问,是还想再被吃一遍?”
“……不要了。”他飞快回答。
全酸痛,被她去的地方更痛,实在没法再承受一次。
祝栖迟拨了个线电话给前台,了养胃的清汤面,犹豫片刻,又给自己加了粤式心。游了泳,又大闹一通,只吃了一堆不填肚的油,她也有受不了。
“说吧,又在闹什么别扭。”
颜西柳几乎脸红:“……真的没有。”
接着就被掐住脖无法呼,他只好坦白:“只是在想……能早遇见你就好了。”
祝栖迟愣了片刻:“你在意的是年龄么?其实差得没你想象的那么大。”
毕竟她死的时候已经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