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又在说什么。他无声笑了一。
“不要苗助……”她看着他的睛,“就不会一满十八岁,就被吃掉了。”
他盯着她。
她眨一眨:“吃了好多好多好多次……”
这次被捂住,猛地撞在芽上。
咙里发极短促的一声。
他叫她宝贝,连续叫过叁次,失控到没办法再发声。隔着一层布料,用近乎疯狂的频率和力撞碾。同时依靠怀念两年前的某个夜晚,努力克制即将崩塌的。
当时她怕得要命,一直发抖。对这个一向循规蹈矩的女孩来说,在外面这事实在过了,她是真的被吓到。
实则她家这里太偏,原本就没有监控;他的车从外面什么都看不见;最后展开他的外,完整裹住她的。
凌晨两钟。
是在外面,但外之绝对隐秘而安全,只有无休止的激烈。
和撞击,发黏合声响。
他回忆着这声音,回忆着肆意驰骋的快乐,回忆她逐渐沉迷时所发的那悦耳、微弱的呢喃,却只敢隔着、隔着、还是隔着。
从前这只不过是她不能时的手段。不能的原因多半是他放肆。
现在是他在合她盼望的、她所理解的、她需要的节奏。
“不要不要——”她试图制止这明显濒临失控的撞动,“一一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嗯,不是……不要。”
七八糟。一边叫停,一边发“嗯”的迷音节。他真不知她在说什么东西,难伺候。
好在用这疯狂暂时解了一丁渴意,息着停:“……宝贝?”
“不要不要。”她只会重复这个词,“不要……”
“……那你要什么。”他摸她的脸,“告诉我,你要什么。”
“要……”她动了,不肯承认,然而被混逻辑暴,“要谈恋……”
“嗯?”
“没谈多久,不可以。以后还要异地恋、要异国恋,要你坐飞机来找我。”她抱住他的颈项,也在剧烈气,弱却任,“找我也不可以……要一直找、一直找。我就会好了,我就永远好起来……”
他皱一皱眉,在受望折磨,懂了又不完全懂。定一定神,呼过,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