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17岁(2/2)

“考。”

“我说过等你成年……”他说完这句，想起这一次她没有提前读大学了，勉为其难，“……等你考完。是几号？”

“哦。你没有谈恋的同学朋友？”

提前把人带回家养的弊端彻底暴了。她分不清楚对他是什么。

“没有。”他终于抬起手，摸她的眉，“为什么要拒绝？”

“我知你买我回来……”她在泣，“我必须答应你。但是，但是，你就是为了那样，然后养我这么久吗？”

她又垂脸。

是，客观上，她也不可能找到比他条件更好的。她仓促看他一，不去正视那份年轻、富有和英俊：“那……你必须等我考完。”

她警惕地瞪着他。

“……去年160，今年162。”她没办法应对这急剧爆发的，“哥哥，我……”

“那现在开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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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气得浑发抖，“你有病！你就是心理有问题！”

他忽然意识到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因果倒置了。”他只能解释，“我只是想跟你那样，但那不是目的。”

“可是……”她茫然看着他，“可是，我真的不知……”

上有微凉的。

她困惑地看着他。

被抓住肩膀直接提起来，轻而易举抱到上：“你生气了？”

“自欺欺人要有限度。你可以给自己洗脑是我母亲需要一个女儿，但事实就是以后我们会结婚。”

他有些后悔。

“你问我多大年纪，又直呼其名。”

这孩认命总是很快。

蓦然一静。

被打断：“又叫什么。”

沉默是拒绝，可惜威慑作用惨淡。一门就被公主抱起来，急切抱到沙发，重新落在上，被摸着发，反反复复打量：“好像了。”

她再也忍不了一秒钟，转就去开车门：“我要回家！”

她低。

“我就是想要你。”

“可是我才十七岁！”她往他肩上打，“我才十七岁！你别碰我！别碰我！”

“……现在知了吗？”

“嗯。”

她好想尖叫：“季允之——”

她还坐在他的上，但戾气不再那么重：“……为什么？”

好像沟通到位了，好像等于没有沟通。她只觉得疲惫：“我没有权利拒绝是吗？”

她失语了。

乐手机壳往一。

这孩现在不喜他。

大意了。

“六月七八。”她也不知为什么要回答，“之后会有很多自招评测什么的……阿姨说，到时都去试试。”

他对她来说就是第二个母亲的儿。阿姨会怎么想呢？

“可以亲吗？”

他松开手：“想太多了。我想你是字面意思，不是违法犯罪。”

还要怎么说？他想一想：“你不放心，可以先订婚。直接结婚也可以。”

他心好起来：“我会的。”

劲。我直接说。”

“突然这样什么。”

“我刚刚好像没有说‘我们会’。”

“我生还都难！”她拼命挣扎，“你别碰我！别碰我……”

漫的安静过后，女孩有些微弱的声音响起：“……可是，我才十七岁啊。”

他本不知他母亲对她有多好。她学校在另一个区，岑清岭就搬到步行叁分钟的房里陪读。家里没有男人，但有雷打不动的睡前和周末火锅，她真的过得很开心。

“什么几号？”

很开心很开心。她非常谢他，但如今又是他要打破这平衡。

她也没辙了：“可是就是很奇怪啊……我本……我没想过……”她不敢说，但和哥哥有什么区别？

“稀奇。你心里没数吗？”他欣赏她气红的脸颊，“如果不是我要你，我妈妈为什么要养一个已经快成年的女生在家里？”

“我只是喜你，想要你。你这个人。”

“可以。”他答，“等你决定那天晚上，我们就——不我怎么措辞，就是你想的那事。”

他还想欣赏她张牙舞爪的模样，手背先被砸上泪，怔了一怔，立刻去扶她的脸：“一一？”

他侧过脸，望着她惊恐时更加楚楚动人的脸庞，声音平静：“我想你，必须见到你。明白了？”

“那我是跟同学朋友吗！？你不是不让我跟男生同学来往吗？”她狠狠反应过来，“你多大年纪了，我才多大，你盯着我你不害臊？你还这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