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线生机的行人,而救命稻草就是那块着手腕上的手镯。林霏渐渐受不到外界的事,她如同正在织布的织妇,在重复行着机械的动作。
她想要,她快受不住了……
“……主,公主,公主!”
一急切的呼喊声似从远方飘来。
谁?是谁在叫她?女的声音,不是刘演。
林霏定了定神,这才发觉自己方才失去了意识,她想抬看清前女的面容,却脱力,只能听到女的声音从后传来的。
什么?这么说,她竟是朝,撅朝外,保持着如此羞人的姿势了过去?
“阿怜,是你么?快扶我起来……”
“是。”
阿怜虽应是,却是磨蹭了好一会儿也未上前,林霏也没有力去猜她到底在什么,直到阿怜不知从哪找一块毯小心将她包裹住,林霏才知她是在避嫌。
“公主,您怎么……”
自林霏嫁给刘演,阿怜已给林霏煎煮过叁次抑制药,她思忖着驸迟迟不与公主结契,许是怜惜她,看都到了新的一年,他们怎么说也该……
阿怜担忧林霏的,也关心她的幸福,可是否结契这闺房秘事不是她这个人应该过问的。
她最终改了。
“公主,是婢疏忽了,婢这就为您煮药,还请公主稍忍耐些时候……”
话虽如此,阿怜替林霏盖好被也不知是否该退,万一公主在她煮药期间了意外该如何是好?她是不是该喊其他侍女过来?
林霏为公主自是不可能只有阿怜一位侍女,早在阿怜分化为中庸那年,贤妃娘娘便又寻了两位分化为坤泽的女服侍林霏左右。
中庸的威胁不似乾元那般大,可再怎么说与坤泽也有别,贤妃甚至想过将阿怜送,或者送到别去,可林霏舍不得,磨泡了好几日。
“阿娘,阿怜跟了儿臣快十年,儿臣舍不得她,也不习惯别人服侍左右,求阿娘将她留好不好?儿臣求您了。”
“阿娘,儿臣将阿怜视作,阿怜也将儿臣视作妹妹,儿臣敢打赌,她不敢什么逾矩的事。”
贤妃,最受不了林霏撒,可相应的,她要求林霏必须将另两位侍女带在旁,以防阿怜哪日升起不该有的心思时可以保护林霏。
林霏只是答是,不久就把贤妃的话抛到脑后。
“婢、婢去喊阿满和阿圆过来,这公主就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