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一顿饭吃的很好,聊的也很好,末了凤如青又说,“师尊,我已经说服人鱼族,人鱼族战力绝佳,可天界守旧的神族毕竟盘错节数量不少,你觉得此次我们胜算有几成?”
施真先是沉片刻,而后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说,“那些正神大多是生在天之中,典籍功法用之不尽,可他们更沉迷酒宴,不足为惧。”
他一句话,就把整个天界,连弓尤这般殚竭力都不能动多少的正神,打成了“不足为惧”,这话普天之,也只有施真说得来,也只有他的战斗力才说。
凤如青忍不住笑声,目光灼灼地看着施真,“师尊,若天太平后,弟很想跟师尊讨教一次,看看如今到底能否与师尊一战!”
施真侧看她,却微微皱眉,“我为何要与你打架,伤了怎么办。”
凤如青一怔,施真又,“你为何还叫我师尊?”
凤如青“啊”了一声,顿了片刻说,“那……我叫你什么啊。”
施真看着她没吭声,凤如青迟疑,“施,施真?”
施真:……
凤如青见他脸忙忍笑改,“相公?夫君?”
施真耳有些发,幸而半披的发遮盖着发红的耳后,“你我还未结成侣,如何能叫。”
凤如青挠了挠,想起了泰安时常会叫施真的称呼,顿时恍然大悟,“池生。”
施真这才满意的神,凤如青不由得问,“你还真的叫池生啊,我以为那时候你是骗我的。”
施真知她说的是那时他以其他的相貌,在驱邪的时候与她遭遇的事,淡淡,“我从不骗人。”
凤如青笑得一犬齿,“那甘平呢?不会也是真的吧?”
施真看她一,,“是我师尊曾为我取的小字。”
凤如青也不知自己在笑什么,就是有些不住,施真瞪了她她也没有收敛,反倒去碰他搁在桌上的手指,“师……池生,我们在外面的时候,我叫你什么,也叫池生”
施真微微拧眉,看着她在自己手背上勾勾划划的手指,实在太不庄重,于是捉住在桌上,在手心,“为何不能,你与我如今还怎么称师徒,待到过几日,我会将你逐师门,天大定之时,再举行侣大典。”
凤如青不知作何表,“为何要逐我师门啊……”
“师徒如何能够……”那是罔顾人。
施真看她一,凤如青撅了嘴,施真顿时松开了她的手,偏开,“别那般奇怪表,实在不庄重。”
他语带责备,实则是掩饰自己想要动手她嘴和脸的意。他们如今还未结为侣,实在不宜过度亲密。
施真昨夜不能自已地拥她睡,已经是十分过火,虽然他们连更过分的都过了,但正因为如此,施真才更加不能随意对她。
他未曾沾染过,可也在人间行走多年,虽并未学得半分趣,却知何为克制守礼,何为珍重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