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停的,叫你其他的名字,让你忘记,抹掉你的过往,就像我对这只猫。可椰椰还记得自己本来的名字,我也还记得,但总有一天,我也会忘掉吧,等那个时候,还会有谁记得南知忆呢……”
再说,能有多危险?你人模狗样的,不能是私藏了什么枪支炸药之类的?把自己也搞去,不是蠢,就是疯。”
“嘛,让你拿你又不拿,磨磨唧唧的,还想待在我家多久?”
我不知说些什么,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只是低,把藏在砖块面的东西拿了来,一个薄薄的本,还有几张报纸。
她凑过来瞧了一,但没说什么,但我总觉得她那毫无生气的睛里似乎就已经传话来:“就这?”
“什么?”
我最后一次看向这个好像和全世界隔离的女孩,死气沉沉的眸,除了刚开始见到我时散发来的警惕的光,现在归于沉寂,秀起来的脸毫无绪,摸猫的动作也只是机械的上动,现在算得上冬天,却还穿着薄薄的衫和运动。
“嗯?”
她无趣的挪开了,猫吃完了就蹭到她的脚边撒,就连我也受到了那的发蹭到脚踝边的柔。
她摸了摸猫的鼻,帘低垂:“我能觉得到,你和我是一样的。啧,说多了,你走吧,别再回来了。”
“你……”
她明显瞧见了我的动作,放了喂的碗,径直朝我这边走过来,她轻轻凑到我的脸旁边,毫无起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怕死吗?”
“我叫南知忆,虽然不认识的人也不需要互通姓名,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有人能记得我的名字。
我在打开之前还警惕了一。
“谢您的……帮助,打扰了。”
和世界失了联。
女孩不理,继续逗猫。
我刚发一个音节,女孩就疑惑的扭过,我一时哑了声,但很快就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这个东西,不能被别人看见。”
“不是说了不怕死吗?嘛用这副表看我,竟然没有炸药什么的……没意思。”
“嗯,死了也好。”
回应我的只有猫的呼噜声。
我试图劝说。
我一时无语:“那,你的椰椰呢?”
“南知忆。”
“我的意思是,可能不大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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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愣神,她就再问了一遍,这次带了一不耐烦:“怕死吗?”
“椰椰?”
一样吗?
不如,打个电话让别人来?
“你?!”
我一时哑然,就算她这么说我也不打算连累无辜的人,我张的咬,终究还是叹气站了起来。
我摇,她就发一声不屑的嗤笑,伸手一就将那个砖块挪开了,她抬不起来,所以是推开的。
不不不,还是不要牵扯其他人了。
“哦。”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秀气的脸抬起来,一双毫无生气的,漠然的就和我对上,半响,她扯了扯角:“捡来的,没有我估计也活不了吧,生不如死,倒不如陪我一起死。
她的神很飘忽,望向布满裂痕的窗:“我不喜和人,我说不什么好话,也没人乐意来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