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中赶拿这几日从猎中传来的信儿:“陛是拣要的听吗?”
时延回看他:“他要什么都给。”
行中心里已经有了成算:“遵旨。”
这一听就一发不可收拾,玉州恨不得吃住都在藏书楼里,还是晴彩劝他,他才回了偏殿。
时延这几日忙着猎的事宜,在山安营扎寨,并没有回猎住,玉州百无聊赖,拉着照顾他的丫鬟晴彩在猎里游,在看到猎也有藏书的时候,他让晴彩帮他找了一本关于修仙的书,无奈他不识字,只能让晴彩念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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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偏殿的时延面倏然冷厉起来,他看向行中:“找人看着他,一举一动都向朕报告。”
在山营帐里的时延,除了主持猎,还有装模作样地去打猎,为了他的安全,他打猎也只是在一边圈起来的地方,玩些灰兔之类的,晚间还有各庆贺的宴席。
时延看着摇曳的烛火:“事无细。”
玉州这几日也不急着报恩了,一是因为他见不到时延,二也是因为他刚刚人,还是需要恶补一些关于人的知识,毕竟只靠老榕树和大石说的那一东西,怕是没有办法好好报恩的,若是再被什么修仙修之人看来真,再把他当什么妖给理了就不好了。
行中暗暗记:“一应待遇……”
第4章
他想追上去,但无奈刚学会走,跑还是有些难,只能被时延留在了屋里。
“刚刚还说你什么都能办到。”时延语气有些凉地开,“看来你要报恩的话也不是什么实话。”
好不容易空闲来,时延着眉心,问行中:“猎里怎么样?”
接来的好几天,玉州都没有见过时延,贴照顾他的也不是行中,而是行中带来的徒弟,还有两个丫鬟,都是行中带来的。
他伸手去时延的衣裳,龙飞凤舞五爪金龙上的金线快被玉州给薅来了:“你就不能换一个愿望吗?这个愿望太难了。”
接来的这几天他都会很忙,没什么时间跟一个脑不太灵光的细来周旋,又或者他太会演,但再怎么会演,也总有脚的一天。
行中了一气,开始说:“第一日,公晨起吃了五个包三个糖包一个菜包,一碗粳米粥,两碟小菜,吃完后绕着猎散了一圈步,从墙角挖了一株不知名的草回偏殿养着;午膳吃了两只烧,一条蒸鱼,三个狮,两碗二米饭,一盅金银汤。午膳后给他的小草浇了,睡了一个半时辰;晚膳只用了三盏火冬瓜汤,四张饼,天还没全黑就睡了,第二日也是如此。”
然后愁眉苦脸:“我自己都还没飞升呢。”
玉州还想说什么,时延却站起来,离开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