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地想了很久,然后才问:“穹天界的南月遥也是平行世界里的另一个我,是吗?”
南月遥:“我要清楚我的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南月遥直接被绕蒙了,可也是直到这时,她才真正找回了理智与冷静。
南月遥突然就安静来,她死死地盯着前的系统,声音很轻地说:“我懂了,你一直在和我玩文字游戏。”
系统:“人的一生就是无数次在命运节投掷币的过程,充斥着不同的正反面,你在植人的状态只会发生两可能,一是死亡,一是醒来。”
系统说:“原本在顺利完成任务后,我会将你列重观察对象,每当你遇到有死亡概率的事件时,我都会提前为你排除掉死亡。但我被污染后就无法再连接系统宇宙,观测次数就在刚才用完了,用完后也再也刷新不了,所以今后只能靠你自己提前去警惕那些有死亡概率的事件。”
“死亡在你放过他的那个平行世界里已经发生了,你剩的结果就只有醒来。”
系统:“没问题,我想他应该不会抗拒你。”
系统:“……”
听到这番话,南月遥眉当即皱了:“既然我已经死了一次了,那岂不是说我最后就算真的没有让他去,后面其实也能醒来?”
“所以刚才的‘薛定谔的猫’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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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遥的心突然没由来地凉了起来。
很快,南月遥就慢慢平静了来。
系统:“可是在你心念动摇的那一刻,就产生了一个平行世界,那个世界的你任务失败了,于是没有从植人的状态中醒来。”
系统听完后,却依然在摇。
她当时不该试探,因为这么就像是她在自寻死路……可她的生命已经脆弱到了这地步,她又能再苟活多久?
“可是我当时的确是了你让我的那件事,我让他去了,这跟平行世界有什么关系?”
“当你在死亡与存活都可能发生的迭加态时,系统作为维观测者,可以排除掉一切你死亡的平行世界,为你选你活着的那个世界。”
系统:“是的,你和她是在不同位面上的同一个人,你们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但你们的命运本质上是相同的,你们都会死得很早。你现在之所以还活着是通过系统卡位面穿梭的bug来实现的,所以我才说不跟系统合作你绝对会死。”
南月遥的指骨因为过分用力握,发了轻微的“咔咔”声。
“我本来就不会死在变成植人的那段时间里,我早晚都会醒来,我唯一会死的就是被你给控制带到了这个世界里来,没照你说的我最后就会被你杀死。”
南月遥的语气和目光都已经完全趋于平静了,说话时,她看起来重新保持了理智:“决定一步该怎么之前,我要先看你记录来的关于我师弟的全记忆,有问题吗?”
系统很坦诚地摇:“不能,如果你当时放过他,我会抹杀你的意志,你就会死在这条世界线上面。”
南月遥沉默了很久,才开说:“李由溪说他把都给传送到现实世界去了,南盛桐还有能力自保吗?我……我还能回家吗?”
“从你选择怀打胎开始,一切就已成定局,你将死于麻醉事故,那个世界的你现在已经没有活路了,但你目前仍然可以选择继续生活在穹天界。”
“死亡有很多,如果你那时没有接受系统任务,就会在半年后死于肺染,系统的大数据测算是很严密的,接受我的任务是你当时唯一的生路,不接受任务的话,几乎所有平行世界的你都在植人阶段肺染死掉了,我没有骗你。”
系统站起,迈着步在她边绕了一圈,然后爬到了她的膝盖上方,纵一跃到了她的肩上。
系统:“是。”
“是。”南月遥承认,“但我最后还是把他骗去了。”
南月遥有些无法理解,她知平行世界的概念,但发生在自己上,多少有些令人费解。
她垂看着自己手心掐来的月牙痕迹,然后又看向系统:“既然你从封印失败被彻底污染后就一直都跟在他边,那你是不是知他在之后的那几年里都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