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帮了我很多,”厨房里收拾的声音还在继续,她低看了看手机,似乎是为了确定还有多久,“他们总觉得我应该找一个更像我的人,但其实他们从来没想过,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们中就认识了,对于我来说那段记忆像了帧的幻灯片,一会儿是我和他一会儿是我哥和我一会儿又是他们打架,“她开始笑,发现姜柳芍还一直看着她,于是问了一个问题:“你没见过我哥打架吧?”
如果很早以前,在酒吧那次的英雄救算得上打架的话。姜柳芍想。她回答:“不算打架,我在酒吧打工的时候,他拿酒瓶砸了一个客人的脑袋。”
这变成黎钦惊讶了,她迅速地皱了眉,好像是为了确定这件事的真实,但过了几秒她便无所谓的撇了撇嘴,“我竟然不知这件事。”
“那位客人喝醉了发酒疯,扰我一个同事,发生了些角。”
听到这里黎钦怀疑地眯起了睛,一质疑的表浮现,但她并没有在此究,换了个话题,“在酒吧里,有时我看你盯着他 ,那时候我猜到你喜他。”
黎钦依旧语气依旧平淡:“喜他也没什么稀奇的。”
“他看上去倒是会装,人模狗样的一个人。”她突然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调侃,“我猜他砸酒瓶是为了你吧?“
“是你发生了些什么事,他才发火。”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不太是吧,那次我本来只是去调解,最后结果是我没忍住就要拿酒瓶砸过去,被他抢先了。“
“差不多吧。“黎钦接话,笑了笑,“他总喜这样,搞一些自我牺牲的事。”
姜柳芍不知能够说什么,空气再次恢复了安静,黎钦脸上还带着笑,房间里只剩时钟的滴答声和偶尔的呼声。时间一逝,房间里的气氛似乎平静了许多,只不过那压抑依旧笼罩着她们。
“我要走了。”这时候厨房里传来收拾的声音变得小声又节奏不明,黎钦站起,姜柳芍了,也要起,但是当她才站起来的时候,她受到自己的双僵,有些重心不稳,她踉跄了一,一秒黎钦抓住了她的手。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记不太清你的名字,我只记得你姓姜。我也不可能指望我哥告诉我,至于我爸妈无论是我还是他们大概也都不想在这件事上有,”她松开了手,姜柳芍发现黎钦的掌心也是黏腻的,被汗侵蚀,“别误会,我不是说你,我的意思只是我并不想让他们觉得我还对家里的事兴趣。”
“你名字是什么?”
“姜柳芍。”
黎钦了,她重复一边,“姜柳芍。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