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暂时从回忆里,牵起陈榆的手,“不过我记得有个地方,能看见江的分,风景不错,我明天带你去。”
十分钟后,陈榆怀疑如果她不什么的话,宋池可能会这么抱着她,抱完整个世纪。
于是她动了动,抬手摸了摸宋池的后脑勺,指间陷那茂密的发中,好像在摸一堆松的草。
宋池张着嘴,说不了话,只能糊的冒一两个音节。
“你困了,”宋池注意到她的困倦,“早睡,我明天早上叫你。”
忽然间,有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接着一,再然后耳边的虫鸣声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个不太熟练的嗓音,在唱一首不太熟练的童谣。
“嘶,停。”
听完她的话,宋池垂眸,不不慢,“我以前的确在这里住了很久,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陈榆闭着不答,思绪全在窗外的虫鸣上。
其实他有一想咬,但是咬不到。
她玩味地看着前的宋池,故意,“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好。”
这次宋池不再试图发声,而是安静地跟她四目相对,接着小心翼翼地伸了陈榆的虎。
末了她察觉到不能太久,所以说完便松了手,不过这么一小会儿,宋池的两侧脸颊就留了浅浅的指印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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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陈榆的视线还停留在那些浅痕,宋池捧起她垂的那只手,低轻咬了一虎的位置。
“宋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她停顿一瞬,“比如你经常去的那……小时候去的地方。”
定计划,困意如同藏在暗的影,适时钻陈榆,她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窗外。
墙将室跟室外的夜晚隔开,亚带的风呼啸而过,却不散一丝,他抱着陈榆,仿佛时间静止般,沉溺于这寂静时刻。
月亮早已沉山岳背后,天空剩了几颗星星还在微弱闪烁。
“睡不着吗?”有个声音问。
空调兀自运转,外面虫鸣声不断,原本该很快睡的陈榆,躺后却因为那些稍显陌生的虫鸣鸟叫,困意溜走了大半。
“谭山跟我说,你以前在这里住了很久。”陈榆神自然,“所以我想,这里应该有什么风景比较好的地方,我想去看看。”
心里太过开心,宋池意识像从前那样将埋到陈榆的肩窝,鼻尖蹭过她的锁骨。
陈榆顺势住了宋池的脸,横向地着,用了力气,迫使他微微张开嘴。
“怎么那么喜咬我?”
“我知你在想什么,”陈榆着他的双颊,边晃边说,“咬不到的。”
“咬到了。”他有些得意。
她翻个,翻了宋池怀里。
陈榆只是了,自顾自闭躺。
“小时候?”宋池抬起看她。
“那时候我跟我妈妈一起住,就我们两个人,我读书的地方离这里很近,在隔那条街,学校现在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