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时,他停来,问:“多少了?”
“……要哥哥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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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不哭了?”
他放缓神,亲了亲她的嘴,问:“想被哥哥惩罚吗?”
木拍抵住,陆呈锦没再给她撒的机会,拍扬起落,白的连连掀起浪,每都打一片红印,转伤痕累累,层层迭迭。
她肯定疼了,哭声由小变大,蹬着缓解疼痛,小扭来扭去,不肯老实。
再打,再。
“现在去把手链上,木拍拿给我,今晚会比较疼。”
“好孩。”他摸摸她的脑袋,“你会习惯的。”
她羞愧地脸红:“因为我错事了……答应哥哥的事,没有到。”
“五十。会疼。个教训。”
“哥哥再听见一次不要,就多打你一天。”
掌比木拍好受得多。
“五十……?”
“为什么要打你的?”
打比跪容易?为什么?因为你喜被打?”
“错了。”他放木拍,换成掌,“那就多打九。报数。”
她把裙撩到腰上,脱到大,刚趴好就想掉泪。
文蓁已经开始害怕,她犯错挨打的时候总是很疼,何况他提前声明会疼。
还没挨打就哭成这样,等一怎么办。
她小脸渐渐涨红,“不是……”
“二……我错了。”
“哥哥……”
“我错了,哥哥,我不敢了,呜呜呜——”
他稍微沉脸:“这个游戏不是用罚让你屈服。是你必须先向我屈服,我才会罚你。”
又打了几,居然往他怀里扑,嗒嗒地求饶: “哥哥,不要打了,我错了……”
她趴在哥哥上哇哇大哭:“哥哥……不要,呜呜呜——我错了,呜呜。”
一掌落在心,指腹陷,抹了一手光。她浑一颤,小声,双张开又并拢。
他把她拽到自己上,住她的腰,压制她蹬的小,一接一拍打,让整个均匀地熟透。
两团,实在不禁打,拍逐渐落到界,红向大蔓延。
他在微笑。
啪。
她被哥哥拉起来,羞羞答答,脸红到脖。
终于数到九。
“怎么罚你?”
文蓁乖乖照,在衣帽间了手链,取了木拍,双手捧着奉到哥哥面前。
啪,啪,啪,啪,啪。
“跪。”他说。
陆呈锦语气平淡,接过板放在一边,拿两个枕迭在床上,“脱了,自己趴好。”
她照了。
但陆呈锦指了一墙角:“去反省十分钟。”
语气略重些,她又泪打转。
他抓住她两只不守规矩的手爪,拉着她到墙角站好。
她小声承认:“想……”
“哥哥!”她羞愤地瞥哥哥一,暗暗期待一个项目。
“一……我错了。”
她断断续续的哭声中,打的声音再次响起。
“……打我的。”
她想当然以为要罚站,缠在他上撒撒痴:“不嘛……疼……”还动起歪心思,去摸哥哥。
通红的小翘着,慢慢有,哥哥松开对她的禁锢,像是知她不会再躲。
每一掌都伴随抚,搓发的。
陆呈锦不接,问:“要什么?”
“哥哥……”她哭得更委屈,又不敢说不要。
“没规矩。加十。”
她渐渐止住泪。
“反省之后我们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