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真。”
又:“另一个你们受到的教育到底是保守的,就算在外面接许多开放思想,也很难脱离社会这些传统观念。太早的话,容易叫人不尊重。”
她傻:“我不知。”
文蓁答应:“嗯。”
大家哈哈一笑,说那也是,笑完就散了,其实也不放在心上。
有人说,她有什么惨的,我们这些没对象的才惨。
及放学,八卦传到国际,有同学神秘兮兮地透:“昨天好像有人楼。好像是被那谁医院那位。”
文蓁在夜叹气,意识到她的反叛神无法突破仁义礼智信,她的也不足以形成新的信仰。
“死了吗?”
葛芊有激烈生活吗?肯定有,估计就在当天晚自习前,所以她妈妈吵吵着要学校开除她男友呢。
附中聪明孩扎堆,各有各的要事,八卦传过即揭过,死了人也不见得掀起波浪,何况没死。
倒无所谓。而且陆照渊的女友亦是她朋友,还是她先认识的。
她们看见她都很兴,招呼她过来说话,合影,追忆两年前意气风发无知无畏的自己。
谈婚论嫁。
文蓁见到她们也很兴,不惜脱离班级与她们混在一起,仿佛她还是重班的一份。
“没。死了还开什么运动会。”
程宁摘着菜继续:“主要避措施不是万全的,就算好防护也有可能中招,最后吃亏的都是女孩。”
当晚十多,救护车将葛芊拉走,她舍友兼班持陪她,说:“她家不是东城的!她家不知什么时候能来呢!”
“大概知。”
两句话叫年轻的值班老师没了主意,放她一块儿去了医院。
葛芊回学校时还神抖擞,拉着文蓁在楼梯说话,直到晚修铃响了才依依惜别。
程宁唏嘘了一阵,说那小姑娘可怜云云,然后问: “你没有那个什么吧?”
葛芊她男友是谁啊?就是国际那个……
至此也没什么。
后半夜班回来,告诉大家葛芊是黄破裂,问题不大。
她说:“那要婚后行为?”
程宁是从她学生那儿听说。她学生有个妹妹在附中一,前因后果了解得差不离,但不清楚姓名。
小姑娘姓葛名芊,是文蓁一的同桌,两人很熟,没有不借的理。
说知黄破裂是怎么导致的吗?激烈生活。
但隔一天,葛母杀到学校索要赔偿,不知怎么,就传笑话来了。
她们小声解释,一副‘你是自己人才告诉你’的样,说就是昨天的事,葛芊她妈要领她去校那儿继续理论,她不愿意,半儿从三楼去,先挂在树上然后砸木丛,竟然只有些挫伤,她不想在家待,周回来住宿。
“当然没有。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会有。”
陆照渊悄然成为他们学校的“you-know-who”——那个把女朋友医院的男学生。
程宁说:“以后有男朋友也不要急着有。”
次周周五是运动会,文蓁见到她许多一同学。
文蓁撒谎说:“不认识。”
所以程宁问:你知这事儿吗?是你认识的小朋友吗?
文蓁回到家,惊奇地发现她妈可能比她同学还早收获小消息。
那些游戏在脑海一闪而过,她五脏六腑搅成一团,不敢细想哥哥对她有多少尊重。
“你知她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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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临阵脱逃的兵,当初奋不顾的勇气逐渐离开她的,心里只剩两个字:荒唐,荒唐。
“至少谈婚论嫁吧。”
玩了一会儿,她们问她:“你知葛芊那个事儿吗?”
文蓁听他们班同学议论,说那女生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