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地往外蹦,一手继续握着推,一手抓上,指趁机挑逗微微发的。
“不用再那些讨厌的事了,也不用别的男人,每天乖乖吃饭睡觉,躺在床上掰开小等哥哥来就好。”
“可是宝宝哭得好可怜,今天不了吧。”
他稍微调整角度,往后将一大截,仿佛真要放过她,最后一刻却又狠狠了去,尽没,得他太直,闷闷哼声——
“哥哥骗你的……哈啊……”
“还要给哥哥,小鸦跪着吃的样最可了。”
整都被小包裹,于凪舒服得仰起脖颈发满足的喟叹,只觉无论多少次她都得要命。
于鸦恍惚中受在的动,平坦小腹被撑状,一时还有不合时宜的吃饱了的满足。她如小鹿般尾噙泪,懒得再去压抑,任由细和上人的语一同飘在被合染得靡的空气里。
“然后小鸦又会哭,唉……这样我只会更想你啊。把你成只知挨的小笨,全在里,让你生一窝小崽崽好不好?”
她还是听不得这话,用了老大力气来摇。
当然只是恶趣味的随威胁,于凪早结扎了。
回想起来不顺利,如今为了生育率结扎手术是暗门槛,他还年轻,更是被医院反复踢球,倒腾不少才托关系了手术。倒也值了,一劳永逸且不用再。
相比让她吃避药伤,于凪也就不觉得到找关系有多麻烦。底线这玩意说来搞笑,他自己禽兽至极也不是个圣人,但仍对那些让伴侣服用急避药的雄垃圾表示唾弃。
见她摇,于凪也暂且闭嘴。
“不说了不说了,哥哥让着你。”
好一个“让着”,大开大合,慢慢又整闯,得她小腹一鼓一平。他不算横冲直撞,但次次得,挤压着最里面的,还不忘熟稔地欺负,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被蹂躏过度的稍稍红,于鸦被得四肢乏力只晓得哭,他这才抿垂眸,不再说讨人厌的话,最后猛一阵,悉数。
青嚣张动,漉漉地来,装不的白挂在她,明显又靡。她脑袋空空,说不上生气,谈不上厌恶,只知接来不过又是那样——抱着她洗净,放她休息,睡醒又是事一场,直到他休息时间结束驱车回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