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能够预言。”梅塔顺着自己的思路说。
“他整个社会化程度都很低吧……”琥珀觉他有说不的惨。
琥珀脸微红,嚷:“和艺术馆的事有关系吗?!”
等她气消了再说。
社会际。”
只是不太擅社会际吗?
梅塔对她伸手,问:“所以你是答应了。”
她有急躁,质问:“什么叫太多总会争?!你难想说有人为了我故意针对伊莱亚斯吗,可是这个凶手我又不认识!”
梅塔微躬,和她面对面,脸和声音都如此醉人。
琥珀逐渐理解他的逻辑,“那又如何?未来又不是唯一确定的,就算他能够预言到艺术馆的事,但是……”
她变得迷茫,摇摇不想相信,问:“你为什么知?”
“他没有和你说过,他的预言可以锚定一个确定的未来吗。”他用手指她的肩,像在提醒。
梅塔笑声:“评价还真是犀利。”
“什么?”
梅塔说:“他喜你,你可怜他。”
琥珀脖僵了僵,惊疑不定,视线从鞋上到那片血,又到梅塔脸上。
“关纳西什么事……”琥珀不理解,但还是一五一十代:“他说他是灵,他的传承者本来就不喜异族,还因为他预言到了一些不好的事,除了他的力把他赶走了。真的很过分!”
又是这样无懈可击的笑脸。
她想不谁会为了期末考试而延迟自己的灭世计划。
“还有,关于伊莱亚斯那件事……”她踟蹰不定地看着自己的鞋,问这句。
“我会等你。你可以先完成期末考,考试应该对你很重要,或者说,对你那个地方的社会传统而言,大过一切。”
“家里太多的话,总会争,不喜的话就换掉,玩和不计其数。”梅塔贴地给了两个答案,“如果你是想找凶手,那他刚才已经畏罪自尽了。”
“哦。不如说说你的计划。”她撇撇嘴。
其实她之前就想过,纳西对于预言结果是很笃定的,就算他很有天赋,但未来有多可能,他凭什么就认定只有那一可能,凭什么把这当成唯一的未来。
“你太过分了,我现在不想答应你!”琥珀把他的手拍开。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琥珀呸了一声,“你就算上把这个学校炸了,我也无所谓!”
“纳西告诉了你多少关于他的事?”梅塔平静地看着她,引导她寻找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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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告诉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