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贤王叹了气, 松开手:“这事本王也知,不怪朱将军,实在是那庆川军太过狡猾。不过这次偷袭损失惨重, 若不罚将军恐难以服众, 希望将军能够理解。”
“多谢统帅信任,是统帅救了末将,也是统帅排除异议重用末将,统帅之恩,末将没齿难忘!”朱宜年郑重行礼。
当然这话纯粹胡说,陈天恩知庆川军记恨他,才不想去西城门呢。
右贤王再度伸手将他拉了起来:“起来说话, 正好这阵你胳膊受伤了, 修养一阵, 城西的战事先给陈天恩吧,他跟陈云州有仇, 一直都想去西城门。”
东边的王石原是个野心家,南边的楚弢久攻不,都可能劝降陈天恩,只有陈云州这边跟陈天恩仇似海,绝不可能放过他。
真的还是假的?
朱宜年仿若不知这些,:“也好,庆川军狡诈险,咱们昌人直来直往,很容易中敌人的计。还是陈将军他们更了解中原人,让他们去更合适。”
门, 几个仆看着这一幕,想开又不敢。
了王府,朱宜年先回了自己的住,关上门,掏那封信仔细又看了一遍,手指在一些字上抚过,这些字连起来是一句话:陈状元活着,戈箫动其家人,已安置。
右贤王叹了气,语气稍缓:“朱宜年虽不是我们昌人,但其学识渊博,能征善战,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至于今日战事的失误,那也是受了陈云州的刺激。陈云州害死了他的好朋友,还屡次用这人来刺激他,他能不疯吗?本王也是担心他太过冲动,被陈云州牵着鼻走,因此才将他换了来。”
中年人惭愧地说:“还是王爷想得周到,是属多虑了。朱宜年这人重重义,陈云州杀了他朋友,他不可能跟庆川军合谋。”
将信收了起来,朱宜年起又去了天牢,来到戈箫的牢房门,对狱卒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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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心里一,连忙表态:“是属失言。”
朱宜年不肯起:“谢统帅关心,没事。末将有罪,今日偷袭中了庆川军的计,损兵折将一万四千人,请统帅责罚。”
现在被撤了职,他正好有空。
右贤王瞥了他一:“你是怀疑朱宜年?不必,他都将嘉衡帝死了,还曾多次带兵南攻打西北军,劫掠中原,他没有回路可走,将你们那些小心思收起来。”
等人走后,右贤王边一中年人低声说:“王爷,这次城西损失不小,这位朱将军素来多谋,怎会如此轻易就中了对方的圈?”
朱宜年心里抱着无尽的希望,但又很怕这个希望落空。
右贤王笑了笑:“朱将军也为本王解忧多次。你胳膊在血,回去再让大夫包扎好,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
第117章
但正是因为如此,右贤王才会让他去。因为他对陈天恩这两面三刀的小人并不信任,陈天恩能背叛大燕,有朝一日就可能背叛他们昌。
陈天恩也知这,所以在西边战场上,不用右贤王说,他都会尽力。
右贤王拍了拍他的肩:“你理解就好,等你伤好了,本王还有重任要给你。”
王府, 朱宜年直背脊,跪在地上,一条胳膊上绑着纱布, 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白的纱布中渗了来。
这也是他从未怀疑过朱宜年的原因。
“谢统帅,末将告辞。”朱宜年拱手了别。
右贤王:“正是如此。”
右贤王没理会他们,大步踏堂中, 一把扶起朱宜年:“朱将军, 你这是甚?快快起来, 胳膊没事吧?”
直到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仆们赶侧立两旁, 躬行礼。
朱宜年连忙说:“统帅,此事都是末将的错, 任凭将军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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