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儿,年纪都那么大了,但还是放不过去的事。
我答应你,我最后参加一次比赛,就再也不去玩托车了。
“不过,我觉得她是最好的妈妈。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给我最好的生活。”
最后,除了那封愧疚的信,她还给他留了一个相机。
一个玫红的,当时十分行的相机。
“你看,这个是她以前拍的照片。我把它们扫描了来,存在这张卡里面。”陆秋名翻小布包,给相机换了一张卡,“这些贴纸是我贴的,我小时候可喜玩这些了,拿着到贴……”
常慧看向那个相机。老旧的屏幕里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赛车服,着盔,旁边是她的车。她拿着一个奖杯,十分开心地笑着。
她的背后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海城第叁届越野托车友谊赛”。
照片将她最好的样定格了来。也许是因为,她表现一不同于常人的、蓬向上的生命力。
“妈妈走的时候,文字D还只有漫画。”他翻看着屏幕,十分怀念地说,“她还喜的,说有机会想去秋名山看看。不过,电影她没机会看了……”
“所以你把名字改成了现在这个?”
“对。,之后有机会,我们去原型取景地看看好不好?”
“那你为什么会成了‘少爷’?”常慧有些摸不着脑,“听你这么说,你好像也不是有钱人家的孩……”
“我一直都这么说啊,我不是什么‘少爷’。”他无奈地笑了笑,“但是所有人都不信。”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多了几分落寞。
…………
……
“说吧,找我什么事?”
西装革履的男人打开了审讯室的门。他自然地坐在椅上,甚至懒得看被铐着的男人一。
“夕川准……夕川准!”见到他,张俊绪变得激动,“你这个无耻的男人!你不成警察,就来恶心老我!……”
“我说过,就算我不成警察,我也不会放过你。”夕川笑了笑,“怎么样,被我追着不放的滋味如何?”
“我到底过什么,值得你这个前搜查一课的王牌来盯着我?”男人愤愤地说,“还是说其实你变态的,不知不觉上了我,想跟我发展关系?”
他愤怒地瞪着他,充满血丝的球几乎要从眶里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