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瀚的声音随着他回的动作戛然而止,看到裴聿珩和他后正偷笑的贺一群人后瞬间有些绷不住,尴尬的笑笑:“裴哥......早啊。”
裴聿珩并不比他们大多少,化竞备赛的时候都没大没小惯了,直接叫“裴神”“裴哥”也是常事。看他们当场被抓现行却又有恃无恐的样,想来也不过分,就也只是笑:“两个六星,手气不错啊......课间就玩吧,小心,被魏主任发现我可救不了你们。”
二一班的教室和对面二班的同等大小,现在班的人数却只有二十余人,这基本也是一年到的人数峰值了——数理化三科竞赛刚刚结束,而生的备赛期还没开始。至于信息学,从年初比到年末,一年数不清大大小小各比赛,停课时间也是基本不固定。
而这就让当教室里,基本可以划为三分的格局显得格外分明:在座位上补作业补笔记的,在前面抓住机会偷玩的,和......教室后排补觉的。
看了教室后半分倒的半江山,裴聿珩回,拉开黑板,将u盘里的课件在屏幕上打开。
上课铃响。
黎昼其实早就于一半梦半醒的状态了。她清楚裴聿珩的到来,并在这段时间里通过他和化竞同学的对话对他有了基本的形象侧写——事灵活,和学生相关系不错,但有些事不关己的距离,或许是因为本就只是单科竞赛教练,不需要对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负责。
最重要的是,声音很好听。是低沉的,有磁的成熟男人的声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慵懒。
她喜。
黎昼直观觉得这人得应该丑不到哪去,而且她向来看重给人留的第一印象,于是表面上趴着没动,实则单手从桌肚中拿电烟了提神,过了两遍肺确保没烟雾才敢缓缓吐,又往嘴中央抹上一砖红的半透明釉快速抿了抿,等到上课铃响才缓缓坐起,装作刚醒的样。
她一都没往讲台上看,而是面朝着她趴的角度,无名指拨了发,又状似无意的顺到发尾,勾起一小缕发在手打转,这才慢条斯理的转向讲台上看去——
“......。”
这是黎昼心里的第一想法。
“......化竞竞他们原来还是有审的啊。”
讲台上的男人保守估计在一米九左右,宽肩窄腰,穿了件黑衬衫。袖宽松挽起,银白袖扣透亮光,的一节手臂富线条,隐隐可见肤的血青。神态之间有不可名状的矜贵优雅,眉明明是温和带笑的,但黎昼却锐的察觉到一锋利冷峻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