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像是你养的吗?你可以随意限制我的自由,规划我的人生!”
“你希望我像条有分离焦虑的狗一样时时刻刻粘着你,把你当成我的全世界,只对你摇尾乞怜!”
这从来就不是宁知棠想要的,而他却用的方法把自己拉他的世界。
诚意?两个女孩面如土,思虑半天没能明白男人中的诚意是什么意思。
“我是你养的狗吗?!你让我笑我就笑,不准我哭就不哭,不许我跟别人亲近,也不许别人来亲近我!”
他费尽心机,而又步步为营,好不容易才得到她,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想逃离自己的想法,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
从必须将他放在首位,到心里只能有他。他的控制跟独占如疯涨的藤蔓,在这几年里变本加厉、日甚一日,却从未想过她能不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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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自以为她的方式,将她四周竖起除他以外,别人都无法靠近的堡垒。让她孤苦无依、孤立无援。
路言钧失笑:“你会跟一条狗吗?”
路言钧行事如此极端,他嘴上说为她,却将他所有暗面毫无保留在她面前展现。
宁知棠跟路言钧不是一类人,不会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个温存善良的她本就跟路言钧是两个极端。
压抑许久的负面绪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宁知棠眶发红,近乎崩溃地指控他:“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谁对我好你就要死谁……哪怕别人跟我说句话你都会生气、吃醋、嫉妒。你就希望我一天24小时都围着你转,不许别人对我好,也不许我对别人好!”
和路言钧相的每一分钟,她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梦到那些因为她而被路言钧断手断脚,最终埋尸荒野的人向她索命。闭上,恐怖血腥的场面依旧挥之不断的在她脑海里涌现。
让她知所有接近她的人、所有欺负她的人,都不会有好场。
宁知棠痛苦地捂着,声音哽咽:“这些天我一直在噩梦。”
看不惯他的行事风格,更忍受不了他那不顾一切的凶狠狂妄、令人发指的残忍。
她是他的,理所应当心里只能有他,得越执念越重。
,让他不觉心中烦闷,自然对始作俑者不依不饶:“既是歉,那就得拿诚意来不是吗?”
了解路言钧的人都知男人向来喜将别人的自尊踩在脚底,如果这事不是轻飘飘一句歉就能过去,难想让她们给宁知棠跪歉不成?
见状林萧璟机灵的把所有人都喊了去,成亦瑾也将宁汐语从座位上扯起,路言钧现在绪不稳定,宁知棠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生怕这个不懂气氛的小丫会因为不合时宜的话,被波及。
惹到路言钧算她们倒霉,女人略一思索,得结论后当即抬手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另一个女生见状愣了一后,也跟着照。
“够了!”宁知棠本无意为难她们,不过被骂了几句,无关痛,明明一句对不起就能过去的事,犯不着着她们低声气给她歉,路言钧偏偏要把事搞大。
她窒息和压抑,路言钧将她抱怀里,看似安,实则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他肆意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