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蔓蔓终于忍不住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路蔓蔓见他没有说话,就自己接过话,自言自语:“为什么你每次都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动摇我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像一不知疲倦地追着悬在前的胡萝卜奔跑的傻驴?自以为是离那胡萝卜最近的一个,其实从来没有靠近过。只不过是闹着我玩罢了。”
恋中的人永远有着无限的力,只用一双脚就可以把场上的塑胶全磨破也不知疲倦。
她用两只手撑着脑袋,看着路灯的小飞虫一圈一圈地打转,飞蛾扑火般地冲向光。
不再是刀断更,而是涸的河床在光照耀发最后的悲叹。仅存的分再也无躲藏,从四肢百骸的隙中被光一地抓来,带着和恨一同消散。
可夜了,将一切喧嚣都赶跑了去。
顾修远的心沉到了湖底,一阵窒息砸得他冒金星。
他们走一看,才看到一两对侣,手拉手黏在一块,在场上漫无目的地绕圈。
晚上的场总是闹非凡,有练球的,跑步的,还有坐在场中央的草坪里弹吉他的。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隔着这么黑的夜,这么远的距离,他都可以看到他们俩贴在一起的双。
顾修远刚想开,脑海里又浮现刚刚大荧幕上的一幕。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前面着大灯的是田径场。
即使心底仍有残留着,驱使着她所有非理智的日常,即使上的惯还是忍不住向他靠近,但当她听到那句“我你”的时候,就已经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他们之间已经再无其他的可能。
可现在的路蔓蔓却走得有些累了。
他是在害怕吧,害怕说的话换不回想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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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尴尬地笑了笑,又往旁边挪了一步,拉开自己与顾修远之间的距离。
他放在旁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
他的晃了晃,再开时嗓早已涩地说不话来。
他从未如此犹豫,犹豫得不像他自己。
顾修远的视线却集中在场上的那对小侣上。
再也没能说。
“我们回不去了。”路蔓蔓淡淡地宣告着,就像手术室外的医生一般,面无表地宣告着死亡。
“你被动摇了吗?”
她在场旁边的台阶上,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