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模样。而周蘅另一只手也伸向她前,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襟系带。
层层迭迭的绯樱沙罗被拨开,里面被撑的鼓的栀黄小衣。
周蘅平静的看着,隔着小衣了两只他朝思暮想的兔。
弱上轻薄的纱罗裙被轻松剥,像熟透的桃一般,撕去表就雪白四溢的可果,周蘅并不着急享用,他慢条斯理的将她脱的衣裙迭齐整放在一旁,才转过回到榻前坐。
榻上少女安然的躺着,眉间黛,颊若莹荔,他的手指顺着纤细如的颈一路往,饱满的一段柳枝腰从小衣,两条柔韧笔直的微微屈起夹拢,将光洁无的馒藏起,不一丝艳。
“宝宝大了,也永远是爹爹的宝宝……”周蘅温柔又贪婪地注视着她,注视着这个与他血脉相连,细心呵护大的女儿。
小衣被手推一把上去,堆在颈,两团兔骤然失去束缚,弹来。
周蘅胳膊穿过弱的腰将她半提起,她上半绵绵的后仰挂在周蘅的臂弯,雪腻的上晃了晃,只有尖如两粒未熟的石榴一般粉红剔透,随意的搓了两,就生生的翘了。
一个月未见,宝宝的又大了一圈。
周蘅神一暗,急促动,他一边张开手指挤压着腻,一边俯张嘴住粉尖,粉尖在他齿唾间翻动,他不尽兴地又叼着儿轻轻啃咬,上牙磨动再拉,粉果儿被拉扯的变形,小小的上被留细碎齿痕。
亮晶晶的涎挂在微微起的尖上,石榴籽大小的果成一颗鲜的小樱桃,连孔都被他开了,周蘅满意而怜地啄了啄,又去亲吻咬另一侧儿。
睡中的弱并非对的受一无所知,她中一阵空虚,扭动躯发难耐的哼叫。
周蘅倏地一笑,安抚的亲了亲她的,低声呢喃,“爹爹知宝宝想要了,乖~别急~爹爹会喂饱宝宝的~”
他将弱翻过,又在她腹垫了三个枕,使她背对着他跪伏着,腰的塌在榻上,只有粉嘟嘟桃一样的翘起,他轻扇两,受力摇晃,留浅浅两粉痕。
周蘅着向两侧掰开,白净的馒,红的谷正饥饿地翕张着,中小小的“咕叽”一声,吐一晶莹,散发着靡又甜的杏味。
弱觉的呼在两间,一条温的从她尾椎一路舐而,她的。
被抻起的上翻搅着,在他细细吻过的每一角落,才谷中心的,尖勾着她的打着圈。
被舒服了,可显得越发空虚……
正在小越裹越,即将迎来第一个时,周蘅,混着涎在蠕动的嘴和他的尖拉一条丝,香艳又。
弱在前被陡然冷落,得不到快乐的嘤嘤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