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缓过劲来了,从后面搂住了他,贴在他背上磨蹭。
原来男人的是这样的吗?
人儿便喜喜地服侍他穿衣。
怪不得男人们会那么喜这事,乐此不疲。
但男就不一样了。
空公南佑。
人儿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又充满期待地问:“明晚可还来?”
而且她看过一些调查数据,说国八成女,都从来没有过。她想就算这个数据不够确,一半以上也肯定是有的。
而最终的瞬间,更是得好像烟在脑中爆开,真是仙死。
是她知的那个鹰扬府吗?
大多数的女,大概只把这事当成一义务,又或者只是个传宗接代的途径。
程如风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其实她应该不是变成了一个男人,而是附在一个男人上,就好像鬼附一般。她可以控制这个一些无关要的小动作,但像这带着烈本能的行动,却本由不得她。她只能低看着“自己”那沾满泛着亮光的在她红艳艳的中。但受却一都不少,全真实地反应给了她的大脑。
程如风息着伏在了那人儿上,不由得在想,以前师兄说,男人那样女人这样,天生就契合什么的,但其实真不公平啊。作为女人而言,即便是她这样已经被调教成熟的,在事上要得到快,都需要自己调动绪和对方的合。一个动作不对,都会引起不适,想要,更加不易。
的还没有满足。她直接翻了个,把那人儿平放在床上,将她的双打开扛在肩上,双手捧着她的丰,野地在她的小里继续送,只得那人儿哼哼唧唧地叫不停。
程如风附的人扭亲了她一,“我也恨不得每天都狠狠你,把你这妇烂才好。但今天真得走了,不然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好?”
“不够啊。”人儿嗔着呢喃,“我啊……真是恨不得你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在我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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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抓人儿丰那柔又有弹的,在她小里被层层包裹挤压的快,血脉里过电一般的酥麻脉动……
程如风附的又休息了一会,便坐了起来,伸手拿过了挂在床的衣服准备要穿。
她这一世算是运气好,碰上的男人都很厉害,上一世……不要说,就连叫床,也多半都是装来的。
“你只要把我待的事好,等我执掌了鹰扬府,还怕没我们的好日过?”那人这么说着,又在人儿的丰上了一把,“到时天天得你不了床都使得。”
他叫南佑。
程如风听到“自己”轻笑了一声,:“怎么?还没喂饱你啊?”
这样轻易就能得到如此烈的快。
她附的男人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又对着镜梳好发髻。
程如风看着镜里的人,惊得打了个寒战。
就刚刚来说,她明明都不认识边的这个人,但从她摸“她的”开始,她一直都很。抚摸送挤压……每一个过程每一动作,都似乎能带来无穷无尽的快。她甚至都理解了为什么很多男人喜在办事的时候骂脏话,因为真是太他妈了。
这个人她见过一面。
程如风却有发怔,鹰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