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今天能找到银时,他也不会再认你了。”待都将杯中的酒饮尽后,你对正在为两人续杯的辰失落,“他车祸失去了所有记忆,不确定到底还能不能恢复。”
他倒酒的手僵住一瞬,又搁酒瓶将杯放回你手中。
“不必担心,那小怎么可能敢把大伙给忘得一二净。”即便如此也总能一笑置之的男人恬然宽,终于搞明白你今日看上去心不佳的缘由,继续殷切对你劝酒,“来来~再来一杯。”
沉默低凝视再次注满的酒杯半晌,你才如卸什么重担般气:“话虽如此,但就好像他擅自抹去坂田银时在这世上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把挂念着他的大家都抛在脑后不不顾,偏偏我们还无法责怪他什么……不觉得这事很让人火大吗?”
“啊哈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超火大的!”
“就是说嘛!”你喝完第二杯酒,觉嗓都变得火辣辣的,举起拳乘着涌上来的醉意附和对方声埋怨,“等他恢复记忆,我一定要好好修理那死天然卷一顿!”
“好!到时也要替我的份一起哦!啊哈哈哈!”
“没问题!再来一杯!”你兴致涨,与他杯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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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有些日没见的笨酒鬼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也数不清最后消耗了多少瓶冬佩利,只知等你从浆糊般粘稠的醉意中缓慢清醒,发现自己正独自躺在店里的沙发上,就这么昏昏沉沉睡过一晚。
在那说好听叫豁达,实际只是缺心的神经染,你到已彻底摆脱昨日的烦闷,伸了个懒腰踱店门,迎接又一个薄雾笼罩的清晨日。
在店奖励自己几串三打包带走,顺便在必经的桥上向开警车巡逻的总悟挥手打招呼,你一路哼着轻快小曲回到家——
?
咋回事?这是哪家的银浪猫蹲在门?
我喝酒喝幻觉了??
“银时,你怎么会……?”
听到你讶异的询问声,他立即抬起埋在双膝中的回望你。
“很抱歉前来叨扰……因为我的家被飞船砸毁无可去,就想找个新住,但不知为何就走到这里。”
随着一双迷惘而忧郁的陌生红瞳映帘,你猛然忆起昨晚辰提及的事。
“不会这么巧吧……那笨这时候还捣什么呢?”
——简直是祸不单行啊,他今年的初诣难不成的是大凶签?
“枝川小?”
“没什么,你不用拘谨,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阿景,而且我想那个肇事者会帮你修好房的。”将那不着边际冒泡的奇特想法从脑驱走,你自上方对他伸手,“这段时间万事屋要怎么办?新八好歹有自己的家住,小神乐就……”
银时握住你的手站起答:“我把万事屋解散了,因为听大家说我以前过得很不像样,连工资都不发,所以我想借此机会重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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