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狞着寒意,将鞭扔在书桌上:“把你的贱撅起来。”
“叫声被狗给吃了吗!”
“我倒是想见见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会把人给调教成这副忠犬。”
“谁准你打颤的?”
“你还真是会懂得讨好男人,什么份都无切换的来,这么快就摸清我的喜好了,知我喜让人反抗着去施,故意挑衅拒绝我,看来你的本家主人,把你调教的真是不赖。”
奈葵甚至几次被打的跪去,周北易甩起手中的教鞭,朝她上落,烂开的恤衫面,是血正在往外翻。
“是。”她颤巍巍的应。
“呵。”
啪啪,啪啪,啪。
她腹被起来的形状朝着里面侵,那里无比疼痛,奈葵弓着腰,低,脸皱白麻木的张着,痛苦不堪瞪着睛,发被周北易大手揪起来,控着她的脑袋,往桌上用力砸去!
风浅浅的呼声,一阵酥麻从脚底冲破天灵盖,让人神经胆颤。
他什么都知了,果然是一的调教师。
奈葵咽着,笑如明媚的瞬间改了话语:“您真的好,母狗贱想得到主人的,求您赏赐给母狗,母狗愿意为您奉献一切!”
“不是愿意为我奉献一切吗?那就让我好好瞧瞧,你为了得到我的,该怎么讨好我。”
“恳求您赏赐给母狗,母狗好想要,属于主人您的,拜托您。”
说着,用自己破损的脸,蹭着间沾满血,将上面的污秽全吃净,她的技巧自然是不用说的一,但那副放又贱母狗,是人没办法装来的一幕。
周北易了去,踹着她的小让她跪倒在地上,男人倒在后椅,双岔开,气势汹汹的,手放在座椅扶手,冷冷撇着瞪向地上的人。
弯了去,被他猛踹一脚,直接趴在地上,额还磕到了桌边,发咚的一声惊响。
她朝他爬了过来,跪地像条狗一样伸,着他的鞋,尖从鞋尖开始往上不断的发亮,丝毫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一边晃动着自己被烂的,鼓着扇的脸,去蹭他的西装脚,像极祈求摸可怜的畜生。
后男人重新将自己贴在腹的,刺她血淋淋的,混合着脊背从上的鲜血,朝着里面疯狂撞。
奈葵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隶该死……”
就像她本,该是一条母狗,或者是,母狗的化。
他声音冷如冰窟。
“啊,啊!隶就是您的狗,您最忠诚的狗嗯哈……主人的,太大了呜,真的吃不,好痛,要裂开了!”
“什么都行?”
恢复好姿势,继续着已经开绽的脊背,黑的鞭染上血,她的小和私也不可避免的落伤疤。
“你的确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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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痴迷的闻着她秀发上的芳香,一边撞击着她脆弱的,脉脉说:“说好听的,我现在不想听你求饶了。”
“呜好痛,好痛,隶要被您死了,求您主人,您让隶什么都行,别再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