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都是模糊的,唯一清晰的,是你的名字。我也只知,只要你站在我面前,就是要帮我。”
被他敲过的地方的,宴碎了,半信半疑,但又找不到突破。
暂时不纠结这个问题。
所以他才会对她在宴上,以及去寺庙的路上主动为他说话而毫不到意外。
因为她两次站来替封铭说话,而且那日在清松湖的茶楼里,他在那么多人面前替她撑腰,因此,不过是通过她,来引诱封铭上钩。
“昨日到底怎么回事?”
封铭不喜看她一脸惆怅与苦恼,于是又低去吻她,让迷茫与糯代替她脸上所有的神,让黏腻的亲吻占据她所有的思绪。
宴碎真是怕了他,明明有伤,还不安分,于是很小心地躺在他怀里。
她所知的是原本的故事线,没有她的到来的最原本的剧。
“可你分明没有对我说实话。”
封铭没忍住,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可他明明每次都一副了如指掌的样,还每次都让自己受伤。
“别怕,我没你想的那么弱,我不会有事的,我也会一直保护你。”
他让她看不明白。
那些刺客的目标本不是她,而是封铭。
第一个黑衣刺客说要杀她,可怎么可能?
所以他好像随时将她看得透透的,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不到奇怪,能理解她在说什么,能猜她心的想法。
总觉得他仍然对她有所保留。
洒净,应是祈福第叁日离开寺庙前的最后一仪式。
因为她的到来,事的走向和发展已经和原着大不相同,她无法再据书里看到的剧来推断当的境。
宴碎想了想:“你走了之后我还在睡着,本没有人来通知我。”
终是不忍他伤着,还要这样坐着同他讲话。
该怎么办?
封铭立心领神会,乖乖爬上床,侧躺来,将她抱怀里。
宴碎撑起往里挪了挪,揭开衾被。
声音有些虚弱:“碎碎想象力那么丰富,不去写话本可惜了。”
算了。
封铭见她的动作,以为手重了,拉开她的手查看,确定没红之后,也跟着了她的额角,向她简要解释:“昨日守卫来报有刺客潜,方丈便以洒净为由,让众人聚集到了前院,我迟迟不见你来,便亲自去寻你了。”
宴碎望着他,语气有些笃定:“封铭,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所有多来的剧,宴碎只能归结于因为此时的封铭没有中残魂之毒,仍然贵为太,所以还是会有人想方设法来害他。
很明显,他们已经被盯上了。
而他知的,应该是她到来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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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站在上帝视角的人?
望着她气呼呼的脸,封铭无可奈何低,在她没有伤的那一边脸轻轻咬了一。
“哦……”
和上次草场的事件一样,这次的刺杀在原着里也是没有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