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她们只是隔着一屏风听她讲话而已,没有一个人在她生病期间真正面对面见过她。”
总之每每被这神注视着,虞泽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江芙嘴角几乎要咧到耳后,她不住的摸着苍梧的手,视线在苍梧的尸上连。
“不,一定有人见过她。”
江芙招呼着苗淼,吃力的抬起了尸。
江芙一边讲,一边和苗淼一起将苍梧的尸搬回了自己的房间。
无声音低沉,表相当严肃。
江芙捧起一条手臂放在鼻尖仔细嗅着,睛一亮。
铁手声。
又是这神!
虞泽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
“可是我们去问的时候,那些姑娘们都说跟苍梧还有。”
“的确,昨日我夜探麝月楼的时候,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若是有屏风遮掩,凶手完全可以靠模仿苍梧说话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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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苍梧明明在两天前就死了,却一直对外称病让人误以为她还活着。这期间一定有人以照看她的名义守在她尸旁边,一边用涂抹涤尘抑制蓝翅虫,一边找各理由阻止其他人见苍梧。”
她又嗅了嗅,然后将虞泽拉了过来。
又来了!
了?!”
无的语气中难得带上了一丝懊恼。
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楚留香和追命立刻因为众的轻功被打发前去麝月楼找人。
“唉,我真是小瞧那人了,原本以为服才有效果,没想到外敷也可以。一个死人是喝不了酒的,既然如此他一定是把能压制蓝翅虫的东西涂抹在了肤上。”
师徒俩都是一个德行,每回自己中了什么奇毒怪毒之后,江芙看他的神都是发着光的,这神很难形容,像是一个饿了很久的人突然见到了满汉全席,又像是一个单汉见到一个绝世女款款走来。
“这应当就是那能真正抑制蓝翅虫的东西了!”
“你闻闻!”
“没有酒味。”
“这是……涤尘!”
虞泽意识想躲,却在闻到那味的时候猛的一怔,然后立刻凑上前去仔细闻了闻。
说罢他皱了皱眉,又仔细闻了闻,鼻几乎贴到尸上,若是时间倒回到三个时辰之前,他决计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变态的事。
“是了,”无突然想起了什么,“在苍梧对外称病期间,的确有一人一直在贴照顾。那是个叫闲的男人。不过我当初去询问的时候,他的回答没有半分破绽,而且脚步虚浮,应当不会武功——失策了。”
“极有可能。”
而如今江芙摸着面前羊羔的手,连声音都激动到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