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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如一惊，急忙回了剑。

季青待绮媚他们也很好。

恍惚间他回忆起几天前在星山庄看到的两尸。

李燕如沉声。

季青眯看着他，突然说：“你们两个真的很像……”

父亲手中的剑至死也未曾脱手，当初他应当也是像现在他护着李魏西般，护着母亲的。

最最绝望的时候，那个坐着椅的素衣男人将他们拉了来。

却没想到，他竟是狠厉到了如此地步。

为他们治伤，助他们报仇，最后又收留了他们。

季青抚上了他颤抖的手。

李燕如曾听说，当初绮媚是被自己的丈夫卖到青楼的，季青将被打了个半死的她救后，第二日便依着绮媚的想法送当初欺她辱她的那些人去见了阎王。

“你太心了，若是我，面对一个即将要杀自己的人，哪怕他是我的授业恩师，我也不会动摇半分。”

“那年城瘟疫，我在他七岁的时候把他从死人堆里挖来，在他十五岁的时候我了三年铸了把剑送给他，他说此生此世，江城这个人，和江城手中的剑，都只护着季青一个。”

李燕如的意识一阵模糊，但是手中的剑却仍旧握的的。

响、血。

前那人，要看着那禅杖打在他上。

“拿着我给他铸造的剑指着我的脖！”

人当知恩图报。

“也不知是不是剑客都是这个脾气，连现在你看我的目光，都像他那时看我的一模一样。”

可是他没有死。

季青低垂着在那儿笑着，“你看，连反应都一模一样。”

他的手越收越，鲜血滴滴答答的滴落来。

季青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去。

“对啊，江城。”季青笑了声，突然一把抓住了剑刃，鲜血瞬间染满了双手，“当初他也像现在这样拿剑指着我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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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

这是父亲当初教他的话。

那坐着的男人像是一幅素雅之极的画一般，一举一动都透着一清雅恬静，像是溪边的翠竹。

季青待他们极好。

李燕如早知自己会死，他当初想着放楚留香他们离开，自己一力承担所有罪责，但是如今，却是将楚留香他们一起拖了。

李燕如看着面前之人神复杂，他知晓前这幅瘦弱躯藏着一颗极其韧大、狠厉果决的心脏，也知他一旦翻起脸来，半分面也不留。

“李燕如，你知我为什么总是显的不信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