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已在家母和嬷嬷的指导,修习了好几本压箱底的书,知晓太尊贵,需得她细心侍奉,哪些姿势又容易受。
崔辛夷心中来回温习着知识,躺到床上后,小心翼翼地开始迎合着太。
衣服一件件脱,灯明灭,呼声纠缠在一起,气氛暧昧起来,温的相贴。
仿佛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没想到,崔辛夷茫然地受着有什么绵绵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还没有任何觉,就结束了。
太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低。
崔辛夷缓缓地眨了眨,迟疑地低,就看到太匆忙地穿上了衣服,脸青黑一片,踉跄着从床上了去,嘴里念着“不可能,第二次,第二次了”,急急忙忙地冲了门外。
“……”
崔辛夷坐起,看着床上零星的半血迹,透了无比迷惘的神,大脑一片混沌,像是什么都没想明白。
这,好像和她学到不一样?
怎么不痛?不是说女第一回要忍着吗?
崔辛夷越想越死胡同,拢上一层外衣御寒,踩着双鞋、随手拿簪将发一束就往外面跑,分毫没理会贴婢女的惊呼声。
她没有去寻太,反而是笔直地朝太妃的院中走。
意外的是,崔辛夷并没有看到守门的婢女,也不知是不是太妃屏退了旁人,敲了敲门,跪在石阶上:“妾参见太妃。”
她本可以明日早晨寻太妃,可是庞然的迷茫让她无论如何今夜都想来这一趟。
崔辛夷已经好了太妃已经睡的准备。
可房里面蓦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惊慌中落到了地上,似乎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来人。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太妃虚弱的咳嗽声“你稍等”。
崔辛夷等了半晌,才看到同样是林元瑾发丝凌,上披着白日里的外裳前来开门,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泛着粉,好似急忙从床上起来,连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匆忙。
“怎么了?”
崔辛夷迟疑了:“您屋里有人吗?”
“没有。”林元瑾斩钉截铁地说,又扬起歉意的笑着小声说,“蒜苗…我是说那只鹦鹉力旺盛,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哄睡着,你突然前来吓了我一。”
对不起了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