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旁边不是有吗?”墨浔语气冷漠。
好歹也是自己带大的徒儿,怎么能被人欺负成这个样。
“醒醒,苍獒雪,醒一醒!”墨浔拍了拍他的脸。
“好了好了,我都知了。”墨浔挥了挥手,语气带上了几分不耐烦。
“师父你是有所不知,宗祁月背地里是多么险狡诈,我事向来光明磊落,哪里能玩得过他那些谋诡计,就被他算计了,卖这里来了。”苍獒雪气愤无比,说完后又有些委屈。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家伙前些日半夜总是溜到他的殿来那些苟且的事儿。
【我好歹也是两任皇后,怎么可能没月俸?】
“师父,我好难受,上的伤好疼,求师父给上些药。”
公心领神会,忙不迭的上了楼,敲了敲墨浔房间的门。
墨浔虽说有个祸国殃民的名,但其实他自己开销的还真没多少,吃的喝的跟老皇帝一起,御膳房直接准备了,也不用他自己去买。
墨浔拿着钥匙解开了铁笼,看着苍獒雪浑是伤被捆在上面。不由有些皱眉。
屋里来吗?”老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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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珠一转,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神。
墨浔直接给了他一掌,冷着一张脸,“你要死谁?”
【宿主你哪里来的钱?】
墨浔叹了气,赶将他手上的绳索全都解开,“说说吧,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的?”
公哈腰说,“这位公啊,咱们这边是取现银票呢,还是去钱庄取呢?”
这钱自不然的就省来了。
衣住行全是皇上赏的。
“公你放心,我们已经给他打了迷药了,他现在没有力气,可以任凭你摆布。”老鸨笑眯眯的叮嘱着。
“好在多亏了师父你救了我。”
苍獒雪更委屈了。
“你们去吧。”
“送上来吧。”里面的人淡淡的应了一声。
苍獒雪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捂着坐到一旁,“师父,我,我这有难受,你的肩膀可以借我靠一靠吗?”
“诺,这是字据!”墨浔轻飘飘的甩了一张字据来。
“师父!我不是说你,要…死我吧!”苍獒雪慌不择言的开始解释着。
很快,几个公就把装着苍獒雪的铁笼给他扛上来了。
恍惚之中,苍獒雪睫微微一颤,随后猛然睁开了双,“敢打老,活腻了不成,待会儿老让人死你!”啪!
思绪拉回,苍獒雪有些懵,当他看清楚前这张熟悉的脸容时,瞬间呆住了。
墨浔斜了他一,“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