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稀罕不稀罕当然无关,先不说我是你的老师,有责任照顾你,就说你爸爸曾经把你托付给我的事,这里生活条件这么艰难,我怎么可能放任你不。”
兰乐像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仔被他控制在怀里,耳边上全是陌生又熟悉的味,乎乎的气息洒在脸侧,说不上反,就是不适应,十分的,极度的,别扭。
“喂!你嘛啊!占老便宜啊?!”
兰乐被他的歪理唬得一愣一愣:“你是不是当我傻??这事能这么算?”
兰乐都不知自己现在的心改算害羞还是生气:“谁,谁稀罕你给我床了!我告诉你,别想把锅往我上甩。”
床……是什么虎狼之词!
被外面和被里面天上地的温差,冻得兰乐控制不住打了个冷战,趁着上气没散飞快把自己包裹成大粽,雄赳赳,气昂昂跨门槛,睛一瞥就看见墙角放着的红塑料盆,脚步一顿。
支教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玩,山清秀是真的,条件艰苦也是真的,一群平日里生惯养的大学生看到了这里真实况之后难免产生大的心理落差,可是在教室,站上讲台的那一刻,在面对一张张红着脸颊睁着净净一双眸看着他们的孩时,什么后悔气愤丧气都抛到脑后了。
“嗯,在你上缓,比较舒服。”李简繁憋着笑努力不让自己馅:“你知读书人都有清,讲究你来我往互不相欠,你要是实在不稀罕,我昨晚抱着你给你当了一晚上的炉,你今晚也抱着我睡一晚,咱们就两清了,接来的日你睡一角我睡一角,互不打扰,怎么样?”
使劲把人推开一个翻床:“老信了你的邪!”
烦死了。
兰乐跺着快要冻到没知觉的脚,嘟嘟囔囔跑了。
“怎么不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规矩,在我这里,这就是我的规矩。”
协助老师是不需要集合上课的,里面那位好像还想睡个回笼觉,没有准备起床的迹象。
“……又不是我迫你了的!你怎么缓不是缓啊,非要在我上缓?!”
差不仅仅提现在站着的时候,躺着的时候也能展现得淋漓尽致。
李简繁把手虚虚搭在他腰间,脸上带着笑意,声音却一听不什么,反而带着一丢丢大男孩的委屈:“我的手给你枕了一晚上,麻了,动不了,你让我缓一缓。”
“什么就托付了,你一个大学教授,能不能好好说话?”
兰乐心态都快崩了,谁知继续扯去他还有什么歪理,脆用力推开他想坐起来,动作才行到一半,就觉得腰上一,一双手勾着把人拉回去不说,还得寸尺一个翻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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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在主动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