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针对你,也是觉得我必须尽好保护公爵的职责,如果连保镖都不好,那我就跟废没什么区别了。”
“?!”
安德斯亲上来的时候邓零星的大脑瞬间宕机,但是却很诚实地给了反应,他一把抄起床柜上的玻璃杯,狠狠地砸在了对方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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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零星用力用手肘开他,气急败坏的大骂:“我靠你什么!有病吧!你疯了吗?!”
邓零星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什么好,安德斯在讲述这些往事时一直很平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难时间真的能抚平一切伤痛吗?可是邓零星现在痛苦得只想去死。
邓零星表诧异,“你的左?”
对于邓零星来说,安德斯这壮男人的靠近都是充满侵略的,更别提亲吻了。
安德斯被推到在地,却忽然笑了起来,他踉踉跄跄地站起,随手两张纸巾在额角不断冒血的伤上,“我可能确实是疯了吧,要不然也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你。”
安德斯没有回答,他仔细地观察着邓零星的侧脸,对方脸很白,秀气的鼻梁与淡的嘴形成一优的弧线,纤的睫垂来,在灯光地照映形成一小片清浅的影。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朝安德斯发脾气了,靠着床恹恹地闭上睛,“你到底是来什么的?你要把我抓回去吗?”
“最终的结果你也知了,我急于求成,一意孤行,让公爵看透了我无可救药的缺,把我赶到一偏远的庄园里当个闲职。”
只听啪的一声,杯直接碎成了大小不一的玻璃片,鲜血混着顺着他廓分明的脸来,安德斯仿佛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直直地盯着他。
安德斯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一些,低声说:“不,我不准备把你给公爵。”
他这个毫无防备的样很脆弱,也很动人。
安德斯继续说:“之前公爵说我不忠,总是违反他的命令,于是我决定最后再一次不忠的事,之后不场如何,是杀是剐,我都认了。”
邓零星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个向来对公爵忠心耿耿的男人怎么突然转了。
邓零星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一秒他忽然惊恐地睁大睛,因为安德斯忽然凑上前来,吻住了他的嘴。
然直接用指尖戳碰左边那颗仿佛蓝宝石一般的珠。他睛眨也不眨一,好像完全没有觉。
“没错,是假。”安德斯随手拉过一张塑料凳,拿起壶倒了杯,“两年前,我在执行一次暗杀任务时失手了,左失明,摘除了珠,因为这件事我无法再继续杀手,只能转去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