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知了,所以想来见你一面。”
一想到他会失去邓零星,再也不能看到他的笑容,听到他的声音,格就觉得心如刀割,几乎无法呼。这痛苦比上鳞片生时所带来的疼痛要剧烈几百倍,所以他来到了这里,妄图让孤独慢慢消他的绪。
的照明灯没开,只有台的月光洒来,勾勒他的廓。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小小的反光,邓零星躲在门后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一枚戒指,是他们的订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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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就犹豫了,不知该不该面,也没有了和他说话的勇气。他转想走,可能是因为慌所以脚步稍微重了些,格忽然看向门,“谁在那儿?”
邓零星心中酸涩,睛莫名变得。他的左手空空如也,那枚曾经属于他的戒指被他留在了城堡客厅的茶几上。
格的睛微微睁大了,他迅速向后退了几步,与邓零星拉开一个足够安全的距离,“你怎么会在这里?”
格立刻制止他,“零星,你就站在原地,别过来。”
没有办法了,邓零星只好走来,他站在门框旁边,低着,“是我。”
一楼静悄悄的,邓零星顺着旋转楼梯来到二楼,在靠近台的酒柜那边看到了格。
格神苦涩,“不,你可以的,你一直是一个适应很的人,等你的手好了,你很快就能回到原本的生活。”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想往他那边走。
邓零星缓缓摇,“我回不去了。”
邓零星心脏猛地一,不会吧,他的脚步已经压得很轻了,几乎没有声音,这也能听见?
他站在吧台旁边,不不慢地给自己倒着酒,脸上没什么表,空气中有烈酒的香气,还有轻微的声。
格脸一沉,“安德斯,他又一次违背了我的命令。”
邓零星停住脚步,“我站在这里就是安全的吗?那看起来也没有特别危险,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里呆着,连莱斯利安都没带过来。”
“你回去吧,我许诺给你自由,不会言的。”
他确实需要一个安静到孤寂的环境来疏解自己的绪,他是经历了多少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思考了多久,才了那个痛苦的决定——放邓零星离开。
邓零星摇了摇,“和他没关系,都是我自己猜到的,今天也是我一个人来的。
不过很快他想起来蛇类好像可以通过地面的震动来判断猎的位置,格也在使用基因刺激剂,所以才拥有了这能力吗?
格苦笑了一,“或许是因为我想要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