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签了它,让我安心。”宁风眠宽大的右手握住沈槐之的右手,然后一一地掰开他握成拳的手指。
刺痛和血的腥甜同时现,宁风眠的心陡然放,他觉得这样才对,他和沈槐之之间的要用血和疼痛来填满才对,那充满压抑的痛苦可能从他穿着一喜袍着喜帕踏宁家的门的那一瞬间就存在了,只是到现在才开始释放开来。
“乖,我只有你了,你必须平安。”宁风眠从后面把沈槐之包围在自己怀中,左手叠压住左手,右手控制着右手。
“你!”沈槐之双手立刻就去抓纸,可宁风眠仿佛早已预料到沈槐之会是这个反应,手比他更快地立刻抓住了沈槐之打算直接撕纸的手。
沈槐之吻得很用力,仿佛要把宁风眠吞吃腹一般,暴且不得章法,急切且不顾一切,宁风眠只能用更加用力去回应,两个人之间的吻——或许说撕咬更为确切——充满了压制与被压制,掠夺与被掠夺,攫取与被攫取,就好像一场以为名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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粝的指腹划过脸庞,惹一生疼,沈槐之心中就这么腾地生怨恨来,他突然一把抱住宁风眠的,毫不犹豫地朝他的嘴上咬去。
“不要……呜呜呜……”沈槐之泪满面地绝望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支笔。
“我……不要!”沈槐之奋力挣扎,大声吼。
“签,乖!”
可是将军的决定如何能够被动摇。
沈槐之此时才明白平日的锻炼是多么的重要,四不勤的本没有力气和宁将军一实的肌抗衡,很快,即便沈槐之万般不愿意,一支满墨的笔仍然被握在指间,宁风眠有劲的手把沈槐之整个右手包得亲密无间。
笔尖在纸面上方颤动着迟迟落不去,这是沈槐之最后的无望的挣扎。
他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的?!书不是早就撕掉了吗?!
沈槐之一分一毫。
“不签!”
宁风眠跪在沈槐之面前,捧起他满是泪痕的脸,一边给沈槐之泪一边愧疚地歉: “对不起,这么久也没有让你享受到一天好日,明日之后你就可以再觅良人,我们槐之这么好看又有钱,一定会有好姻缘的。”
当笔在两份一模一样的书上写完最后一笔,沈槐之一把笔扔得远远的,开始崩溃大哭。
“不要!”沈槐之疯狂挣扎着摇,泪滴落在纸上,洇了落款宁风眠铁画银钩一般劲瘦好看的签名。
“槐之,不要闹,签了它,”宁风眠压制住还在挣扎的沈槐之, “签了它我就放心了,你要活得好好的,一个无忧无虑的小纨绔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