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稍等,我去叫他。”宁风眠说罢起走开,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杯柠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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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之顺着宁风眠的示意假装无意地看过去,只见一个灰衣男手里不知揣着个什么东西,佝偻着脊背不住地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却似乎又不是贼。
“这位老板,找我有何贵呐?”沈老板摇着一把竹扇,笑眯眯地走来坐。
雅瘾犯的时候会渴,而如果给喝酒的话,犯瘾之人就会明显地兴奋起来——更加容易被话。
“我有笔生意要和沈老板谈,”那人笑几声,立刻又不支地咳起来, “沈老板肯定会兴趣的!嘿嘿嘿!”
“不行,”那男又了怀中之,直勾勾地望着来路, “我要等沈老板来再说。”
就连向来挤满富家公哥的卧听风,也现了不少生面孔。沈槐之明显地觉到这几天来卧听风的人变得杂起来。
“有什么生意和我说即可。”宁风眠把手中调了一半的酒到天玑手上,沈槐之最近一直在训练大一些的天璇和天玑调酒,毕竟不能真的让将军天天被困在吧台这个方寸之地,而天玑已经很会调酒了。
那灰衣男似乎很馋桌上各人的酒,不住地咽着,然后把双手揣着的东西抱得更了。
只是鱼儿太过狡猾始终没有,没关系,可以等。
“何事?”宁风眠瞟了那人一,两浑浊,双手微颤,面颊不自然的红以及嘴角若隐若现的津,典型的雅瘾犯了的表现。
今晚的卧听风尤为闹,这两天是行江城每年例行举办的魁节,在百盛开的时节举办人争艳的魁节,人相辉映,实在是不胜收。这两天不仅有大量外城人涌行江城来看闹,同样还有各类生意人来行江城讨营生,可以说这几天是行江城最闹的时候,同时也是行江城最混的时候。
“不知,”宁风眠摇摇, “先留意一他。”
的不是自己主动去寻找,而是要等线索自己送上门来。
“他想什么?”沈槐之皱了皱眉。
最后他终于犹犹豫豫地朝柜台挪了过来,坐在吧台的脚凳上神神秘秘地朝宁风眠问: “请问沈老板在吗?”
“沈老板,”那人神神秘秘地凑近沈槐之,一病膏肓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我有一笔生意想和你,包你不亏,还能大赚特赚!”
“说吧,”宁风眠客气地把那灰衣男人引到比较隐蔽的一个角落坐, “沈老板一会儿就到。”
“注意那个灰衣服的人,”宁风眠把酒递给沈槐之的时候,悄悄示意, “他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