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闻此,如遭雷劈。
“此番,你便老老实实在京中待着,哪里也不许去,今后你不必住寝舍,每日回家我都要检查你功课。”
看着洗砚不不愿的样,秦玉突然一火气,“谁准你来的?”
他从床上抬向门看去,之间秦玊坐在椅上,推开了他半掩的门,后跟着洗砚。
秦简将目光转回到秦玉上,叹一气,放了手中戒尺。
秦玉冷笑一声,看在秦玊刚救了他的份上,他不追究,对秦玊:“你来什么?”
这要是上辈,他肯定以为他是来嘲讽他的,不过他现在好歹灵魂都三十多岁了,也不会那么幼稚。
他坐在椅上,有门槛他不来,只能停在门,对秦简说:“爹,我有事与您相商。”
“知了爹。”
洗砚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将他坐着的椅抬起,跨过门槛搬屋里来。
好像他是豺狼虎豹,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将他家少爷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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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玊从怀中掏一瓶药来,然后试探着执起他的手,见他不反,才敢继续握住他的手:“我带了药,敷上药就不疼了,明天就能消。”
秦玊拦住洗砚,将他推门外。
秦玉迅速夹着尾逃门去。
一个才,也敢跟主摆脸。
秦玉的睛顿时红了,疼得他泪止不住的往眶外涌,十指不沾的柔掌心哪儿挨得住打,很快显现一红痕,不多时,就以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秦玊对他笑笑,“来看看你。”
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心又麻又疼,得跟馒似的,心里委屈的很。
板还未落,秦玊的声音从门外传了来,及时救秦玉。
紫檀木的戒尺毫不留就打在了他手上,清脆一声响,书桌仿佛都发了一声共鸣。
自己推着椅来到床前,语气中透着关心:“你的手,还疼吗?”
但是这个时候正在他爹的气上,他也不敢违逆。
秦简这次真的了狠心想要教育教育他,丝毫没心,抬起戒尺准备打第二。
秦简:“去吧。”
此时有人敲响他的门。
洗砚是秦玊母亲陪嫁娘生的家生,对秦玊忠心耿耿,与其他一般仆从不一样,在府中地位极,因为以前一些冲突,洗砚很不待见他,见到他就板着脸摆防备姿态。
“爹!”
洗砚脸一黑,“我家少爷来看你,你还不知好歹!”
“一小伤,养养就好,不碍事。”
“洗砚,不得放肆!”
秦玊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