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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一顿苦诉完,无话可说,无聊得发呆的时候。
他在心中算了算,奇怪了,今天不是休沐的日啊,他爹怎么会在家?把他堵了个正着。
洗砚去之后,秦玊转着椅去将门关上。
“你去给我去祠堂跪着,等什么时候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再来!”
秦玊来看他,见他抱着娘的灵位满脸泪痕,心疼坏了,掏手帕着他脸上的泪:“你说你跟个爹个歉也就成了,嘛要受这罪?”
"各位列祖列宗在上,我也是为了建功立业,给我们秦家争光才这么努力的,可是我爹他不理解我,他就是偏心,看不起我!
然而他刚从游廊上转了个,就撞见他爹板着一张脸看着他。
“跑?还想往哪儿跑?”
秦玉浑僵,老老实实低着装怂,“爹。”
“爹,我……我只是想去见见世面!”
秦玊一时心绪起伏,不舒服,咳嗽了起来。
息平复后,吩咐后的洗砚,“你先去。”
“我、我……”
好在他爹读书取,考上状元,光耀门楣成了当今一品大员。
您们若是在天有灵可一定要保佑我啊!你们要是不保佑我,秦家以后就完了,他们会把你们捡回家劈了当柴烧!"
秦简对他这副样,显然并不买账,面沉:“你翅膀了,敢私自外与人远游,接都接不回来!”
他倒一凉气转就跑,另一边,老总挡住他逃跑的路线。
“你以为我不想歉吗?他要给我机会啊,他气得什么都不听,直接将我赶到祠堂来。”
秦玊的娘和他的娘都在。
“你想去什么我都不,我不住你了!你大了,有事由不得爹了!”
好像他爹祖上也是世家大族,只不过后来因为受一些□□的牵连没落了,沦为寒门。
靠在上,悲伤不已:“娘,他们都欺负我,我想你……”
跪在祠堂,没过一会儿,秦玉就僵了,秦玉表痛苦地了自己已经麻木的膝盖。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外边,见他爹已经不在,松了气,坐在蒲团上,锤了锤。
秦玉跪在祠堂,无奈地看着祠堂上供奉的各位列祖列宗的灵位,祠堂上供奉的灵位很多,堆在一起跟个塔一样。
不愧是他哥,他这都看来了!
将列祖列宗都威胁一顿之后,秦玉抱起他娘的牌位。
秦玉一愣,然后:对!
回来压低声音对秦玉说:“你喜温时澜对不对?所以洛枭一直对你不善。”